沈唯一的掩下闪烁的目光,口气变得冷淡异常“我并不了解墨总的为人。”
“我没变过。”
他的目光越发的灼热,好像连空气都在这句话的映照下,变得 了起来,沈唯一不自觉的干吞了一口唾沫,什么他变过没变过,他在说什么,她听不懂,她跟他是来谈公事的。
男人离她很近,近到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甚至可以听到他遒劲有力的心跳。
“如,如果,墨总……”
沈唯一想说,她想走了,可以男人站在她的身前,垂首看着她,压迫感咄咄逼人,她身后宽大的楠木办公桌紧紧的抵住她的腰,她怕碰到他,可她也动弹不得。
“麻烦墨总,让一下。”
墨亦禛非但没让开,还把双臂撑在了她的身体两侧,沈唯一像只无辜可怜的小兔子,“我又不是大灰狼,别那么怕我。”
不是大灰狼,难道是灰太狼?神经病啊,
“墨总,请自重。”
“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萤火虫,不过,这萤火虫,只有夏天才会有,明年,夏天,我带你去看,好不好?”
沈唯一不懂他自顾说这些干什么?可他还记得她喜欢看萤火虫,她有些意外。
意外归意外,她不想沉浸在他丢出的回忆当中,
那些美好只会映照他曾经的残忍。
“墨亦禛,我对你的印象,只停留在,在怀城,你的工人救了我,我们见过的那一面,至于以前,很多事情,我都忘记了,所以……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撇过头,不看他。
男人的眉心皱起,当然不相信“如果都忘记了,我愿意帮你想起来。”
“没什么好想的,那些过去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既然不想去想那些,那我们重新开始。”他前所未有的认真,他的目光坚定执着,灼热的炙烤着她“我们真的可以重新开始。”
沈唯一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重新开始?我们有什么值得重新开始的?我们又为什么要重新开始?我们很熟吗?”
“我们不熟吗?沈唯一。”他反问。
她冷漠又嗤鼻的扯了一下唇角“我们很不熟。”
他伸手捏住她光滑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所以说,这些年,你从未想过我?”
“我为什么要想你?墨亦禛,你太自恋了吧。”这个男人有病吧。
“可我在想你,我每天都在想你,你知道吗?”
沈唯一笑了,酸涩又嘲讽“你在想我?想我什么?想我在林家受什么样的虐待?想我,被周美娟往各种男人的床上送?还是想我,能活几年?”
“我……”他摇头,他从未这样想过。
沈唯一用力推开身前的男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你放弃我的那一刻,我们就形同陌路了。”
“唯一,当年……”他想解释,可所有的解释在伤害面前,似乎都显得过于苍白,“……对不起。”。
“你不必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有权利选择你要走的路,那时的我们不过是个孩子,我无权要求你什么,我也没有资格要什么……”她深吸了一口气“……以后,也不必跟我道歉。”
沈唯一迈步准备离开,这个话题太压抑了,扯的她的心脏疼的厉害,她有些喘不过气。
墨亦禛望着那抹纤瘦的背影在他的面前离开,停留在半空中的手,空空的握了一下,他竟没有挽留的理由。
看到沈唯一从墨亦禛的办公室出来,脸色不怎么好看,KIM就知道,这事肯定没谈成。
他上前拍了拍沈唯一的肩头,安慰道“算了,再想别的办法吧。”
沈唯一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丰洋和RA的事算是搁浅了,
沈唯一的顶头上司也没再催促,只是说再找机会,好歹,让沈唯一暂时不用再去见墨亦禛。
RA在海城的工作,有条不紊,
沈唯一除了工作,日子过得也相对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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