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外又是一阵哗然。
啧啧,明府这官司可是比那话本子还精彩,一波三折,峰回路转的,让他们这些个围观群众愈发看不懂,也愈发想看到底了。
“肃静,肃静。”
宋江又将惊堂木连连拍了拍,这才望向春喜:“你还有何话可说?”
打脸来得太快,春喜脸色实在是难看得紧。
可这事没法认,作为一个家生的奴婢,卖身契都拿捏在主家手中,却勾结贼人谋害嫡子,这可死罪难逃!
春喜依旧嘴硬着辩驳:“便是我没去朱颜阁采买,径直去了树林采野菜,那又如何?”
“总不能因着我去了小树林,恰好碰上贼人谋害二公子和岑夫子,便是我勾结的贼人吧?”
“大人,此二位还未有说话呢!”
明烟没有搭理依旧垂死挣扎着的春喜,朝堂上的宋江又行了一礼说道。
宋江也正欲找那两贼人问话,见明烟提了起来,便干脆地开了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二人还不从实招来?”
安静地待在一旁,尽力减少着存在感的两贼人见宋江发了话,老老实实的回话。
“大人,的的确确是这春喜姑娘找上我们,说府中的二公子碍了她家主子的道,欲除之而后快。便给了我兄弟二人千金,让我兄弟埋伏在那树林之中击杀府中的二公子。”
宋江直觉有些不对:“既是让你二人击杀府中的二公子,那为何死的又是这岑夫子。”
两贼人对视一眼,复又开口说道:“后来,这春喜又再次找到我们,说这岑夫子也得一并击杀,为此我们兄弟还又多收了五百金。”
“那岑夫子临死前曾提到过夫人答应过,事成之后会给他一笔银子放他远走高飞。”
“想来是那夫人怕东窗事发,便想一并杀人灭口。”
“就是不知道这岑夫子口中的夫人是谁。”
“那一千五百金,草民至今都还收在家中,大人可随时派人前去查看。”
“草民自知罪无可恕,只盼着老实交代后能从轻发落,因此句句属实不敢有丝毫欺瞒,还请大人明察。”
明谦正室早已去世多年,府中又只一个梅姨娘,岑夫子口中的夫人,除了梅姨娘还有谁?
只凭贼人的只字片语,无凭无据要将这幕后之人按在梅姨娘头上,委实说不过去。
不过,光是听到这话,便足以让其他人浮想联翩了。
原来这还涉及到明府妾室呀,听说明府这个妾室刚刚有孕,只怕是想扶正争夺家产,这才想着要谋害这嫡出公子吧?
这会子,大伙的猜想倒是空前一致了。
一时间大家都在议论这妾室手段了得,哄得明谦宠妾灭妻,连亲生骨肉都置之不理。
众人说话的声量极大,原本站在边上旁听的明谦脸色霎时变得铁青。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京兆尹审出此案与梅姨娘有干系!
不然这顶宠妾灭妻,弃亲生骨肉而置之不理的帽子,他明谦便脱不掉了。
梅姨娘的脸更是苍白到了极点,仿佛下一秒便能直接昏过去。
不过,吴三还候在旁边呢,她是无论如何也“昏”不下去的。
两人皆在想着该如何应对,一旁早已慌乱得不成样子的春喜却是口不择言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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