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叶清泷内心的烦闷与暴躁似乎消散了不少，意识也清明了些。
他真的看得见吗？
张祁凌看着叶清泷盖住眼睛的眼罩，伸出手，碰了碰：“这个能摘掉吗？”
叶清泷看起来心情不错，伸出手，扯了扯，解释到：“摘不掉，反正也没什么好看的。”
目前看起来挺正常的，沈铭墨目光在两人间来回看，笑的有些意味不明。
正常才奇怪，虽然说那会儿叶清泷体内产生的黑暗力量被转移走了，但这家伙也不可能这么正常。
------居然没提着刀来砍他。
挺好的，就是不知道能正常多久了。
张祁凌看着周围蓝色的浮光渐渐聚在一起变成龙的形态，在他周围绕着。
他伸出手，手上传来一种奇妙的触觉，好像碰着了，又没有碰着。
黑眼镜看不见蓝色的龙的虚影，只能看见张祁凌伸出手好像在摸什么东西，他好奇地走上前在空中挥了挥，什么也没有。
索性转过头问沈铭墨：“这有什么东西吗？我看不见。”
沈铭墨走过来：“应该有，我也看不见。可能是叶清泷的消散精神具象化。”
张祁凌只见自己手里的龙突然开始暴躁起来，冲向了沈铭墨，一口咬在那一头白发的脑门上，尾巴还时不时在沈铭墨身上拍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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