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苟贱开口。
“有什么可道歉的?应该是我谢谢你!”张文静没有表现什么不悦,微笑着说。
此刻的她,面上沾着黄褐色的蛋清,头发黏黏腻腻的看起来有些狼狈,但神情一点也不萧条,她似乎想清楚了什么。
这时候,苟贱反倒希望她能生个气什么的,骂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骂他早干嘛去了,现在才表白;骂他,孬种、蠢货等等,可她就是这样,轻轻松松,平静的像是面对一个每天陪她闲谈的朋友。
现在闲谈结束,她要准备回家了.....
往往这个时候,不论多么巧言令色的人,都只能说一句:路上慢点。
苟贱吸了口气,或许,这是他离告白最近的一次。况且,张文静已经喝何来福离婚了,不是吗?
“还记得高中那年,你问我选文还是选理吗?”理字他故意用了后鼻音,听起来像是“你”。
“你把车门开开!”张文静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催他开车门。
苟贱神情滞了一瞬,张文静又催了一句,他才只得将门锁打开。张文静开了车门,却没有离开,而是大咧咧的坐到了副驾驶,顺手,从橱窗上的餐巾纸盒里抽出了两张餐巾纸,然后对着镜子擦拭脸上的污垢。
苟贱看着她,要说出的话,突然就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心思了,于是就只是看着。
张文静擦完了脸,转过头看他:“行了,你送我回家吧!”
苟贱开车,很快进了小区的地下车库,张文静开门,下车,关门,然后对他说了声谢谢,最后转身离开,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然而答案贯穿了她之后的每一步。
苟贱独自坐在车里,呆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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