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本来是不收的,大一下学期揍王平,也完全是因为巧合,而且王平当时那个嚣张跋扈的态度,让张杨没忍住才下的手,如果放现在,张杨恐怕也最多会将那女生拉走。
白老师却说,张杨救下的那个女生,是他的一个远房表亲。
盛情难却,张杨也就不再推辞,和白老师辞别后,他将一百块在楼下商店里换成了零票,但商店不会白给你换,买了一瓶水后,老板才翻着白眼换成了零钞。
手里突然多了将近一百块,张杨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吃几顿大餐,钱很快会花光。
白老师说了,调剂费要一万块,这么一笔巨款,他必须要在大二上学期凑足。
学校专业调剂是有规定的,任何学生只要进入大二下学期,所有的调剂申请都将无效。
“时间很紧啊!”张杨叹了口气,“我如果顺利的调剂过去,肯定还要重修医学基础,相当于重做了一回大一新生。”
04年这会,国内互联网刚兴起没多久,信息的获取方式虽然变多了,但信息的透明度依然不佳。
本着这个原则,张杨想着要不要用前世的一些经商手段,搞一个类似于信息资讯的校内服务,赚一点小钱,将自己的调剂费凑足,但不知怎的,每次想到关键点时,脑袋就会一片空白思路断线。
“看来我真得失去了一些前世的记忆啊。”张杨苦笑着摇了摇头。
一万块啊,用一个学期凑足,不捞偏门的话,几乎不可能达成。
想了又想,张杨还是决定使用笨办法赚这笔钱,如果最终没凑够,实在不行问家里再要,或者问同学借。
每年的9月份,学校里的大四生陆陆续续的要外出实习,一些学得好的学生笔记,就成了学弟学妹们争相抢夺的备考资源之一。
通常情况下,考研学长学姐的笔记会更加吃香,但价格方面,肯定也会更贵。
要得到这些好的笔记,需要付出的成本较高,风险当然也会更大,一旦没人要的话,折在自己手里的概率也比一般笔记要大,但若转手成功,价格也会更高。
张杨现在手头上除了每个月的生活费外,能动用的并不多,加上白老师给的这一百,生活费里能挤出来的,不到50。
也就是说,成本只有不到一百五,要在上大二学期凑足一万块,何等艰难?
不过......虽然前世的经商记忆残缺不全,但也不是完全的失去,一些笨办法还是可以用的。
老教学楼和新教学楼前都有一块公告墙,平时除了考研考证的广告外,也会贴有一些如校园手机号套餐、闲置物品转让等信息。
以往同学们的做法都是打印出一张纸,上半部分写下待售物品的简单信息,下半部分用剪刀将纸剪成数条,每一条上都打印或者手写售卖人的电话号码,如果谁有需要,撕掉一条与售卖者联系即可。
这样做的好处是售卖者可以多频次的散播自己的电话号码,但往往购买者撕掉电话号码后,会忘记售卖者卖的是什么东西。
张杨的想法是通过代理人的方式,对学长学姐的笔记进行承诺性的收购,不全额支付,只需要先付出一定的承诺费用,只有等到笔记售卖后,才将后面的费用与之结清。
当然,这些笔记都是一些学习很好的学长学姐的笔记,这些人有个共同点,他们基本上都要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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