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宝宝聪明,我当时真怕那无赖要跟我比量比量。”
邢大山一辈子教书,打架什么的基本不会。
“对了,你俩怎么来的?”邢锦醒过来时,邢大山夫妻已经苏醒,显然先邢锦一步到了这里。
邢大山道:“我是渴死的,喝了你娘给的水活了。”
刘红梅接着说:“我是去河边打水磕脑袋,救活你爹后我俩才发现你还跟来,正好那胖子按约定时间送米,我们就熬了一碗给你。”
解释完这些,刘红梅急性子翻了的。
“别说那么多了,看下那孩子,我怎么看着有进气没出气了。”
刘红梅这句话倒是提醒了邢家三口,当初一家人就是看裴元要饿死,才决定将人送走换粮食,本以为穿来能改变这段剧情,没想到还是没赶上。
“我不会看病。”邢大山慌忙摆手。
“你不是给猪看得挺好吗!”
“猪和人能一样吗!”
眼见爹妈俩又要因为不一样的价值观撕扯起来,邢锦以最快的速度分开焦灼的两人。
“好了爸,你赶紧看看那小子吧。”
“好歹兽医也算是个学医的,这乱世兵荒的现在就算想给他找个大夫也没有啊。”
“你那点医学知识总比我们强多了。”
邢大山一听倒觉得也是这么回事,于是假模假式的先用手摸了摸裴元的额头。
嗯,烧的还挺厉害。
有了成功经验,邢大山的自信心蹭蹭往上冒,还真像模像样的给裴元检查了一遍。
“旁的不知道,发烧是肯定的了,先弄点退热药给他吃。”
好在一家过来之前带足了各种急救药品,从包里拿出一片退热片化成水,用勺一口口喂裴元喝下去。
伺候完裴元,一家三口肚子像交响乐一样叽里咕噜乱叫起来。
“妈,我饿。”邢锦顶着个十岁丫头的脸对刘红梅说。
“媳妇,我也饿。”忙乎完的邢大山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冒星星。
刘红梅看着像饿死鬼一样的父女俩心中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他们饿,说的好像自己不饿一样。
好在一家人穿过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是逃难的大部队安营扎寨休息的时候。
此刻各家围成一团,用仅存的破锅都在烧饭。
刘红梅拿出那袋白米倒水淘米煮粥,邢锦趁周围逃荒的人不注意,还从空间抓一把火腿干往锅里扔。
不是她抠门,真的是不敢多加,怕被发现。
不知是不是饿急了,白米粥出锅,随着炊烟渺渺蒸腾出的热气传到一家三口鼻子里,竟比山珍海味还让人欲罢不能。
三人狼吞虎咽的吃完这一餐,舒展的坐在路边。
刘红梅将用过的锅碗收拾好,将晾好粥碗递给邢锦。
“你去看看裴元醒没醒。”
一家就邢锦鬼主意多,让她去面对裴元不容易被发现。
邢锦撅了噘嘴,老实捧个碗去到板车旁,刚刚高热不退的裴元吃了退烧药后已睁开眼睛。
“你醒了。”
听见声音,裴元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看清来人,他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邢锦敏锐察觉到裴元发现自己后,周身瞬间染起的一股冷意。
“我娘做了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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