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答…”
贺屿是被水管破裂的水珠,一滴一滴砸在脸上,淌到身上冷醒的。
他尝试动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绳子绑住了,甚至连嘴巴都被胶布封上。
“唔唔唔…”
入夜,唯有一点月光洒了下来,可依旧漆黑一片。
置身在这种阴冷潮湿的环境下,贺屿害怕到手指尖都在发抖,一点响声响起,都能让他惊恐的眼眸放大,泪水润湿脸颊,他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坚信贺靳砚很快过来救他的。
不要怕。
不要怕。
…
这句话不知默念了多少遍。
也许是上天显灵,很快,铁门被外面的人用钥匙打开。
下一瞬间,一道手电筒光线照在贺屿的脸上,太过于刺眼了,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再次睁开,两名戴着头套的男人已经解开了他身上所有的枷锁。
转而又不放心地钳制他两条细胳膊。
贺屿怕极了,无法知道下一步威胁是什么。
他第一时间就是剧烈地挣扎,铆足了全身劲,其中一名男人根本没预料他有这么大的劲,手一松,贺屿直接脸朝下摔在地上。
猝不及防间,贺屿胸前那一条吊着翡翠吊坠飞了出去。
“嘭。”
碎…碎了?
五岁生日那年,贺靳砚送给他这一条寓意着平平安安吊坠竟然碎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席卷上来,贺屿心疼得直不起腰来,微微赤红的眼眸,不断落下泪来。
他几乎狼狈地爬向那个地方,不顾吊坠碎口的锋利,一个又一个碎片拾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握在手心里。
哥哥你在哪里?
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疼?
贺屿蜷缩着身子,抱着手上那些碎片,歇斯底里地痛哭起来。
疼的源头在哪里?哭的源头又在哪里?
他不可而知。
…
再次睁开眼来,贺屿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动了动手,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早已绑上了厚厚几层绷带,可根本抵不上心里的疼痛。
他坐在床边缓了一会。
清醒过后,才想起来他的手机落在小区门口,也有可能被踩碎了…
焦虑没多久,熟悉的老宅管家王伯推着小车子进来,把丰盛的早餐一一摆在桌子上,“小少爷,早餐已经摆放好了。”
“吃完之后放在这里就行,我会进来收拾的。”
很是反常地把早餐送到房间里,贺屿顿感不好,急忙地穿着拖鞋,就要往门口方向走。
突地,一只手臂挡在他的面前。
管家明确道:“小少爷,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为什么?我就要离开!”贺屿下定决心道。
下一秒,管家快速地按中了手上的按钮,房门立马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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