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明明贺屿已经哭得这么伤心了,反而贺靳砚根本就没有一丝要安慰的意思,非常过分地揪着他一起去他的办公室,单独给他弄了一个小桌子让他写作业。
他一旦动了玩手机的念头,就被贺靳砚一个狠厉的眼眸吓得不敢再碰了。
于是,就有这么一幅让人哭笑不得的画面。
一旁的贺靳砚神色严肃地看着手头上那价值几个亿的项目,相关的负责人站在他面前无不是一副拘谨的模样,连大气都不敢喘,更别说发出噪音。
反观贺总旁边的少年,一边小声抽泣,一边痛苦地写着作业,隔一会儿就抽着几张纸大声地擤鼻涕,咕哝地说出一些不满的话,似乎在骂某人。
那噪声分明就是发出来干扰贺总的。
斜前方旁的李助,好似早已习以为常,抱着手静静地站着。
负责人给他一个眼色过去。
李助疑惑地歪了歪头,“嗯?”
负责人眼睛咕噜在贺总和那个少年身上转了一圈,仿佛在说:懂?
李助了然,给他悄悄地打了一个“OK”手势。
李助微弯着腰,关切道:“贺总,小少爷再这么哭下去对眼睛不太好。”
贺靳砚眼睛都不抬一下,极其冷漠道:“让他哭。”
这一下,旁边的贺屿发出的抽噎声更大了,黑笔直接重重地砸在桌子上,作业也不写了,十分委屈地站了起来,径直越过贺靳砚。
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了。
然而还没走几步,就被贺靳砚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去哪?”贺靳砚沉声问。
贺屿使劲都挣脱不住他的手,怒道:“你管不着!”
“你太过分了!明明知道我那么难受,还一直让我哭,我不想跟你待一块。”
“那你有别的地方能去吗?”贺靳砚指定他除了家,没有任何可以去的地方。
贺屿气坏了,不服道:“我,我还可以去江妄家。”
“对,我要去江妄家写作业。”
贺靳砚黑着脸:“你敢走出去一步试试?”
眨眼间,贺靳砚脸色肉眼可见的差劲,攥住贺屿的手腕都要生疼了,可偏偏贺屿也在这一瞬间彻底老实了,又乖乖地重新坐了回去。
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这个项目可以进行下去。”贺靳砚神色恢复如常。
负责人急忙接过手中的方案,屁颠颠跟在李助身后慌地离开。
方才那一幕,他都害怕那个少年如果多说一句,贺总可能做一些知法犯法的事,远离那间压抑的办公室,他才斗胆开口问,“李助,那个少年是贺总什么人?”
李助回过头来,意味深长道:“他可是贺总的命。”
“这样说吧,就算哪一天世界末日了,贺总可以不要任何东西,公司、金钱、财富这些他都可以统统丢下不要,但偏偏永远不会抛下他。”
负责人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所以是贺总的老婆吗?”
真不怪他能说出这么惊人的发言,公司基本上不知道贺总和那个少年的真实关系,李助嘿嘿一笑,“也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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