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无尽的沉。
贺靳砚迷迷糊糊之中醒来,便察觉有人肆无忌惮地坐在他身上乱动,能这么大胆一次又一次打搅他睡觉,估计全世界也只有贺屿这个人。
他嘴角牵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这会儿,贺屿趴在贺靳砚身上,扯起他的衬衣低头嗅了嗅,骤然一股酒味混合着陌生omega信息素直冲他的鼻尖,臭得很!
什么时候染上的?
“姓贺的,你快起来,还在装睡?”
在太阳底下,贺屿白瓷的肌肤就像一块手感极佳的美玉,一点瑕疵都没有,掐着贺靳砚脖子那双手也是冰冰冷冷的,他怒着质问道:“昨晚你去哪里了?”
“是不是去酒吧偷吃了?!”
贺屿一声又一声的斥责,任凭贺靳砚再怎么装睡都进行不下去了,他支撑着沙发坐了起来,双手放在他的腰上,“你这是要谋害你哥吗?”
“我们家的小贺屿,什么时候这么狠心了?”
贺屿气得嘴巴鼓鼓的,“你别岔开话题,如实回答我。”
“昨晚哥哥只是出去办了点事,没碰任何人。”贺靳砚目光从未如此柔和过,他昨晚凌晨四点才回到家,怕身上臭着贺屿,只敢在沙发上睡。
贺屿火焰一下掐了半,“可是你衣服太臭了!脱掉!”
贺靳砚即使只是个beta,但他身上总有一股清冽的花香味,格外好闻。
而不是像现在这么臭气熏熏,贺屿坐在贺靳砚身上用力了些,根本没发觉身下的男人呼吸粗重了不少,他只是专注于要把那件衬衣的扣子扯掉。
从第一颗到最后一颗,倏地男人块状的胸肌和腹肌此刻被迫一览无余,看上去第一眼就是结实,凶猛,有力量,还微微起伏着…
贺屿腾地一下收回了手,脸上冒着热气,“练,练得真好。”
“还不起来?”贺靳砚眼眸暗了几分。
贺屿往后退坐着,坐着…他腿脚都要发软了,猛地一下从贺靳砚身上跳下来,一边跑一边骂骂咧咧道:“变态!”
“你怎么可以对着自己的弟弟这个样子!”
贺靳砚:“……”
贺靳砚干脆把身上的衬衣全脱了下来,低头看一眼手机:8:50。
还早,他侧眸看了一眼主卧的房间,发现贺屿正倚在门框上偷偷看着他,被他发现后,“砰”的一声大力地把门关上。
贺靳砚:“……”
贺靳砚问:“待会要不要跟哥哥去一趟医院?”
“要!”
大概九点半,他们来到了医院。
这时候贺江岚还没醒过来,听说是因为昨晚被送到医院,他的情绪太过于亢奋了,医生征求了江秀妍的意见,打了几剂镇静剂,估计没那么醒来。
每周一,贺靳砚的工作都很忙,现在回公司处理事情去了。
偌大的病房内,只剩贺屿和江秀妍。
贺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安安静静地写着几个课程老师布置的纸质版作业,他其实不太习惯跟贺靳砚以外的贺家人相处,因为他基本很少跟他们说过话,更别提跟他们单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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