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厢房内
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张开荣此时跪伏在地,声音中透着一丝颤抖:“二公子,属下……属下实在没想到那人竟敢在坊内公然闹事,所以才来得稍晚一些……”
张远恒倚坐在椅中,冷冷地俯视着他,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你身为怡心坊的管事,坊中出了事却不见踪影,擅离职守,平日里就是这样欺下瞒上的吗?”
“属下知错!是属下疏忽大意,还请二公子责罚!属下日后定会严守职责,再不敢有丝毫懈怠!”张开荣顿时冷汗涔涔,忙不迭地叩首。
张远恒冷哼一声,猛地起身,一脚踹在张开荣肩上,力道极重,直接将他踢翻在地。张开荣闷哼一声,肩头剧痛,整个人踉跄地摔倒在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冷汗涔涔而下。
“疏忽大意?”张远恒冷冷地俯视着他,目光如刀,“派你来是为了维持坊中安稳,平时私下里玩女人就罢了,可关键时刻却不见踪影!依我看,你怕是早就和今日那闹事的修士勾结在一起了吧!!”
“我看你不是疏忽,分明是早有预谋!到底是谁的授意?”
张开荣被踢得摔倒在地,肩头传来剧痛,但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心中的惶恐。这若是被安上勾结外人的罪名,自己今天恐怕真会死无葬身之地。
“那个该死的贱人不是说二公子不会来吗?真是害死我了!”
张开荣心中暗骂,可面上却不敢流露半分,只得强忍痛楚,连忙跪爬到张远恒脚边,脸色煞白,声音微微发颤道:“二公子,属下绝无二心!属下这条命都是张家给的,又怎敢生出半分背叛之意!”
“既然如此,那你最好能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否则,没人能保得了你。”张远恒冷冷俯视着他,眼中带着几分不耐和警告。
看着张远恒冷峻的目光中透出的寒意,张开荣心中更是一片绝望。若再不说实情,恐怕明年的今天便会是自己的忌日。
没想到二公子竟如此在意那个柳盈,若是早知如此,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听信大公子女人的授意行事。
“这都是......”
他定了定神,正准备开口解释,房门却突然被人推开,进来之人气度不凡,赫然是张家大公子张远萧。
他一身青色长袍,面带微笑,目光径直扫向跪伏在地的张开荣,淡淡说道:“远恒,何事竟如此动怒?有些人不过是下人,有错了便罚,何必如此逼问,不免有失张家风度。”
张远恒冷冷一笑,连眼皮也未抬,好像根本没看到张远萧一样,语气不咸不淡地继续问道:“都是谁?说清楚。”
张开荣顿时不敢多看张远萧一眼,微微发颤地低下头,正欲开口,却见张远萧缓缓上前,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远恒,有些话不必问得太过吧?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怠慢了也不至于小题大做,何必这般兴师问罪。”
“我只想知道,今日本应维持怡心坊安稳的你,为何迟迟未出现?!”张远恒却仍未理会,盯着张开荣,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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