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图纸上的内容,还得明日再和卫辰珏一同商量,谁让他方才已经气着走掉了呢。
蒋云朝问道:“姑娘一会儿打算做什么?”
悸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那不妨让我猜度一二,嗯…姑娘一会儿要去向府。”他笑着给出了一个答案。
她没有否认,轻轻移开了视线。见她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蒋云朝反而更想叹气,“可是因为凌霁说的话,你便打算接下来去看着向府?”
“嗯。”
他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说起来,不提姑娘的来历,你打算留在凌霁的身边做什么呢?”
悸又看了他一眼。而蒋云朝笑着解释了一句,“不是问你的目的,而是你自己,在日后同他一起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打算做些什么?”
“比方说,我会画下每一处路过之地的舆图,以便将来有所用之时;姑娘你呢,想做些什么?”
她想做什么?
悸轻轻侧头,她的职责就是保护他,守卫他的生命,除此之外,没有。
“我所见到的,是姑娘一直在保护凌霁的安全,其次便是,”他看了眼悸,神色间露出些许微妙的变化,
“按照凌霁的吩咐行事。”
她突然抬眼,不知为何,蒋云朝言语中说的都是事实,却让她瞬间闪过一丝莫名的感觉,很微弱,但她知道这种感觉出现过。
蒋云朝见她的样子,心知有些事急不得,“你看今日已经晚了,前日去向府救人,昨夜又守了一天,姑娘若继续这般不眠不休,身子先垮了可怎么办。”
“…”
“姑娘,回去歇息吧,剩下的事,等明日再说。”
第二日,向琉苒来了,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不仅是她本人,就连向昶逸和向昶砚两兄弟也陪在一起。
而惊讶过的除了卫、蒋二人外,向家兄弟也在其中。今日一早向琉苒挨个儿找到他们,说要去找卫辰珏做个了结,还非得叫上向昶逸一起,向昶砚自是不允许,向大夫人得了消息也跑来阻止。
可向琉苒这回任性起来,是怎么威逼利诱都没用,颇有一副要和人鱼死网破的架势,向大夫人甚至说出要关她跪祠堂的话,最后还是被向昶逸拦下。
向大夫人不放心儿子的伤势,想多派几人照顾,也被他拒绝了,来此处必要掩人耳目,不能带多余的人。于是只能由向昶砚扶着行动不便的兄长,慢慢走近前厅。一路上向昶逸的神情都不大好,他明显觉得伤口有隐隐欲裂之感。
向琉苒倒是气色不错,除了细看她眼角下的暗沉,倒是没有了昨日那般泡在泪水中的脆弱之态。
“表哥,蒋公子。”她甚至十分自然地行了礼,落座在桌案旁的座椅上。
卫辰珏见了向昶逸,先关心起他的伤势。
“哈哈,不重不重,都是小伤,只要这丫头愿意少折腾两天,我也能早一阵痊愈。”一边说着,还不忘揶揄拉他过来受罪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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