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一群凶恶狂徒的包围和络腮胡壮汉的要挟,少女依旧是淡然的沉默。
他们的目标,不是他。
那么…
初五的眼眶陡然睁大,还未来得及下达命令,就见少女开始以极快的身形出手攻击周围的人们。
她连个兵器都没有,瞬息间却有同伴的脖子被拧断,亦或是身体被猛烈打击后大口吐着鲜血倒地。转眼间,客栈中站立的人逐渐变少,躺在地上的尸体则越来越多。
“徹!”仅存的经验让初五知道,现在思考什么都没用,跑就是唯一能做的。
那一声话音还未落,悸伸手一挥,看不见的气流疾冲而去,就在初五三两步要抵达出口的一寸之间,那方才刚被撞开的大门再一次紧紧闭合。
下一刻,余光中一个同伴的身体被狠狠扔来碰撞在门上,初五从颈间感受到,正在被一种柔软的触感所拿捏。
“住手!”
骨头在快要撕裂的一瞬间停止,悸收回了扼住男人命脉的手,留给他将来未知的厄运。
“阁下好身手。”侥幸拿回一命,初五不再有方才强势的气焰,他不敢回头,等待着给那女人做指令的声音为他定下判决。
他从未见过有如此实力的人,还是个女人,极度的悬殊之下他居然拿回了些理智,很快就判断出在他所知中没有能与此女匹敌的人物。
卫辰珏来到跟前,让这壮汉转过身来。
“你出身行五。”他说道。话音刚落,就见面前之人的眼睛不起眼地颤动了几下。
初五没有说话,一副要杀要刮随他们便的样子。
卫辰珏没有着急,而是继续说道:“也不仅是你,他们中的好几个,都是行五出身。”
初五紧紧盯着卫辰珏,“阁下高抬了,草民几个不过是日子混不下去只能打家劫舍的莽夫,哪里攀得起那些军爷。”
“是吗?”卫辰珏笑了笑,“你浑身上下倒是看不出有什么穷酸气,这个,”他指向初五的佩刀,伸手迅速抽出了一截,“刀不错,锻造时用的是精铁。官署的冶场锻造军械都会配统一的纹饰以分辨辎重,怎么,你们打家劫舍都劫到军营去了?”
“以前官府派兵剿匪时被我们扣下的罢了。”他依然负隅顽抗。
“你们扣了兵器也扣了人吧,扣下的人还教你们军营练兵的招式?”
初五顿时倒吸一口气。
“说!你们究竟隶属于哪支军营!”
他双眸瞪去,威严的气势令初五忍不住流下豆大的汗水, “大人饶命,我等不过是逃兵。战场上死的兄弟太多了,我们实在不敢继续卖命这才流亡逃窜,又怕祸及家人,才当起了山匪。”
卫辰珏却一脚蹬在了他的膝盖上,把他踹跪在地,“还敢说谎,这么多的逃兵还能不被发现,晋东军会容忍你们在一方作威作福?”
“我们不是…”
“夜半深更数人举火把在街上肆意疾行也不见有人制止,邱县县衙也和你们沆瀣一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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