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被一肘击伤的胸脯仿佛痛觉都消失了,卢勇立即端坐了身姿,示意门外的人进来。
官兵赶忙引了少女进屋。
“大人您瞧,这…姑娘到了,可要小人去传些酒菜?”他谄媚地笑道。
卢勇虚合双眼,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女子,暗道真是个尤物。
自这矿场开辟以来,官府下令驱散附近居住的百姓,临近的村镇尽数遣空。活计做的时候顺畅,日子久了才后悔当初怎么没留下几个屋里人或是弹唱的。
可有回遣人到五十多里外的镇上找了两个收屋,被上边来的人查到直接给带走了,还警告他闲杂人等不得留,闹得他后边连招妓都小心翼翼。
赶巧,听闻京城生变,大将军府全数下狱,有宫里的淑妃求情才唯独留下性命的精武将军次子被发配到矿场做苦役。卢勇一见这卫小公子就管不住下半身,心里痒痒得直琢磨难道是京城风水好,公子哥儿都养得比这边儿的姑娘白净。
“上前来。”他向后靠坐,一副散漫的样子要求悸来到身前。那卫家小子长得好归好,可就是一身本领太难搞定,便是好几个人一起上也一时半会儿制服不得,偏他还不敢闹大,这矿场里他虽是一把手,可王全儿背后是宫里的人,日日都盯着他的错呢。
他的命令没有生效,在他打量的同时悸也看了他好一会儿。
“你不是我要找的人。”说罢,少女转身便要离去。
送她来的官兵赶忙拦在跟前。
悸停下脚步,突然意识到这些人并不知晓自己要找谁,而就在这思绪的片刻中,已经急不可耐的卢勇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臂。
“走什么,小美人儿,”卢勇奸笑着,使力要把她拽过来,“你要找的只能是爷。”
却听“砰”的一声。
少女非但没被拉进怀里,还反手将男人推撞回桌前。“你不是我要找的人,”她只重复道。
腰上的痛楚仿佛又带出了胸前的伤势,疼得他立时发出哀叫,接连被不识抬举的男人、女人拒绝让他新仇连带了就恨就要发作。
却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呼喊。
“大人、卢大人!矿洞有异常!”
正要唤人的卢勇只得悻悻停罢,矿洞永远是大事。
他指挥前边儿的官兵,“你,把她先随便扔到哪个大屋去。”
“大人,这…”
大屋是个通俗的叫法,指的是让那些苦役们住通铺的地方,虽然白天大家都出去出工,但晚上还是要回来的,一个姑娘放那里怕是要被…
“蠢货,把她晾在那好好见识见识,等爷回来再带过来!”
原是只要吓唬一番,官兵赶忙催促着悸跟他离开。
她看着周遭突然变得匆忙的人们,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可是…那个人明明就应该在这里。
“还有别的人。”她向面前的官兵问道。
可对方会错了意,以为女人是听懂了刚才的话感到害怕了,他哼笑一声,“叫你刚才不识抬举,行了,那些人晚上才会回屋,等大人消气了自然就把你带回来了,”他还一边走一遍叮嘱道:“晚上可要好生伺候,别再耍小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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