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感度怎么会是负20呢？？
沈棠几乎是噌一下站了起来，不可置信道：“等会儿，负20？那加上这次赊账岂不是好感度就变成负40了？”
沈棠对凑上来一脸担心的春杏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稳定了心情，她想了想，一副讲道理的样子，和颜悦色道：“10086，我觉得这很可能是历史遗留问题。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原身本来就不是白衍的心上人，所以这是原身欠下的负20的好感度？但是这个账怎么能算到我头上呢，你说是不是？”
10086冷静道：“宿主，系统的好感度是从你穿越过来那一秒开始清零计算的。”
沈棠：......
“不是，他一直在棺材里躺着呢，人都没出来走过两步，怎么还能讨厌我啊？就离谱！苍天耶，我都还没见过他啊！？”沈棠满脑子问号，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她心一横，咬牙道：“算了算了，赊账！我倒是要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20好感度到账——”
沈棠轻吐一口气，定了定神，对着正侯在一旁的春杏招招手：“你过来。”
少女面上还有未消散的睡意，双眸湿润，皮肤莹亮宛如海月。她炫耀美丽似的仰起脸，见侍女盯着她的眼睛逐渐变得呆滞，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轻声道：“春杏，你来说说。”
“沈棠是谁？”
“沈棠是……您，也是我们的夫人。”侍女呆呆地道，“是白府新娶进来的夫人。”
“还有呢？”
“沈棠是……”春杏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秒，又说，“是沈国公爷家千娇百宠的独女。大家都说沈棠是个神仙人物，汴京城里无人不知她生得好，都说她长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奴婢还听说……听说她生了一副菩萨心肠，经常在汴京城外布衣施粥，很多难民都受过她的恩惠，都很感激她，想给她建祠堂。”
搞了半天，原身还真是个女菩萨？沈棠想了想：“我以前经常来白府吗？”
“您就来过一次，那次秦夫人生辰国公爷夫人带您来的，之后就再没来了。”
沈棠听到这里总算放了些心，看来只要不是太过分，她在秦夫人面前应该不会露馅。
那么就是第二个问题。
“你知道白衍是怎么死的吗？”
听到“白衍”这个名字，春杏居然浑身一抖：“奴婢不知道。”沈棠看得真切，那绝对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沈棠美眸轻眯，有些怀疑，心道：“10086，使用技能时，她有骗我的可能吗？”
10086的电子音答得很快：“不可能的宿主，中了我们万人迷技能的人，都只能说实话！”
那春杏这反应，白衍究竟都做过什么啊——
沈棠暗自心惊，禁不住又问：“那昨天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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