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楼的老鸨不说话,周微宣也不知她信了没,只能诚恳的再次开口。
“您先通融一下,让我和那孩子见一面,她娘曾经照顾过我不少,如今我自然是要帮忙的。”
一边说着,她先掏了银子出来:“您放心,只要孩子愿意走,钱我不会少您一分的。”
“罢了,都是可怜人,就让你们见见吧。”
喜鹊那丫头虽然是长得不错,但性子还有些拧不过来,这段时间也得罪了不少花香楼的贵客,要不是她在县令那里开了脸,老鸨早就收拾她了。
“您可真真是大好人!”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周微宣一顿吹捧,顿时让老鸨这心中的不情愿都消失了。
她们这行不知道被多少人看不起,那些来花销的,当着面也会说一些好听的话哄着,等出了这楼,还不是一个人比一个人说得更难听。
单单周微宣这话,她听着要多舒服有多舒服,顺耳极了。
“喜鹊诶,丫头,我算是找到你了。”刚一见面,不等喜鹊开口,周微宣先扑上去把她抱住了。
趁着老鸨不备,她给喜鹊塞了一张纸条。
“您是?”喜鹊只觉得莫名其妙,她分明不识得这人啊。
“我是你周阿姨啊,你忘了,早些年你娘还带着你来我家玩呢,这是你娘留给你的玉佩。”
周微宣怕老鸨察觉到不对来,赶紧掏出了玉佩。
喜鹊也是一个聪明的,这会儿看懂了周微宣的眼神示意。
“周阿姨,您怎么找过来了!”要论演技,喜鹊这段日子可学了不少,这下眼泪一流,老鸨的疑心又少了三分。
“妈妈,让您见笑了,我和我周姨叙叙旧,一会儿再去拜访您。”
哭完一通,喜鹊支开了老鸨。
后者也颇为动容,没多问便出去了。
“你这孩子,这些年没少受苦吧?”
周微宣心疼的声音依旧,只是表情没这么悲伤,只不过是做戏给外面人听的。
“托周姨的福,我虽然不幸流落,但鸨母是个好人,没缺我吃穿的。”
喜鹊按照周微宣的指示打开了纸条,上面写了喜鹊想问的事情。
她点点头,算是应下周微宣的意思。
“孩子,当年你娘可是救了我一命,如今我就是倾家荡产也要给你赎身,不然我这死了也没法向你娘交代啊。”
既然达成一致,那周微宣便开始飙戏了,喜鹊也不遑多让,看着周微宣纸条上写的小剧本,配合得那一个好。
“周姨,这可行不通,周家哥哥刚考了官,这要是让他对家知道了,还不得以我做筏子去编排他的名声么?我如今在这还活得下去,就不去糟蹋二哥哥的官声了。”
两人在这说的那个声情并茂,门外的老鸨却听得心惊肉跳,还有当官的?
“他明年要调去京城,到时候咱们全部搬进京城去,谁还知道这些事情?”
哦哟,不得劲,还在京城有人,老鸨更慌了。
“周姨,我这……”
喜鹊的声音越发感动,紧接着就是一阵呜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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