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你个不知羞耻卑鄙无耻厚颜无耻的采花贼偷簪贼还在这儿跟姑奶奶打迷糊眼是吧?!
凤长津被气的冷笑,咬牙切齿:“就是你手里的那根簪子!收了我的钱,还不把簪子快还给我!”
怕这厮跟她打马虎眼,还特意指着他手里的那根簪子,意味鲜明。
眼神如此明显,萧尊心中暗笑,然后特意在凤长津面前左右转了转簪身,像是要故意气她一样。
果不其然,凤长津的怒火蹭蹭往上涨,明显可见这人已经气极。
于是,萧尊终于大发慈悲地悠悠开口,“哦,可我什么时候说了,你交钱,我交簪的?”
“你!”凤长津美眸圆睁,“你好歹也是个天家贵胄,这么厚颜无耻真的好吗?!”
萧尊冷笑一声,衣袖一拂,便将簪子重新收回袖中,道:“凤小姐,你给钱给的豪爽,丝毫不过问本王这个当事人的意向。十两?呵,本王的王妃之位,岂是十两就可抵的?”
说罢,眼眸轻蔑一转,似是对她不屑,“若非此事乃本王之过错,你真当本王愿意娶你为妻,担了个强娶侄媳的罪名吗?”
凤长津的怒火来的快、去的也快,她虽然脾性急躁,但也并非没有脑子。如今她尚不明确眼前这个人的手中权势如何,但是想来敢和太子争媳妇,地位估摸着也差不到哪儿去。
照这么个情形来看,这厮估摸着是不打算把簪子还过来了。
“其实,”凤长津吸了口气,转换语气说:“王爷您也大可不必受此委屈,只要您将簪子还给小女,此事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而这话的潜意思便是——小子,你脑子要是没坑的话就赶快把簪子还给姑奶奶!
萧尊却眉头一皱,“你的清白毕竟是毁于我手,倘若你和太子成婚了,新婚之夜你逃不过一劫。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凤小姐,你是想要本王良心不安吗?”
凤长津闻言,险些一口老血喷出。
瞧瞧这话说的,多么的高风亮节,没毛病!
凤长津心中把萧尊小人囫囵扔地上,然后连番上了十八般武艺才压抑住内心止不住的怒火。
眼前的人明明气的眼睛直冒火光,却不得不强压抑住怒火,一双瞳孔亮的惊人,像只炸毛的猫一般,十分的好玩。
萧尊暗暗压下心中的恶趣味,提醒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后,继续开口道:“这簪子呢,便当做你我之间的信物。至于这十两银子,”萧尊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那个荷包,最后用一种妥协但是还是很嫌弃的声音道:“姑且算作你的嫁妆。”
不过就十两的嫁妆,真寒酸。
嫁妆?
凤长津双眼瞪得直溜圆,张口便道:“不是?谁给你的自信以为我会嫁给你?你当你是纳西塞斯吗?
凤长津突然觉得好心累,和一个不讲道理的男人说话,真是分分钟恨不能把一瓶乙醚都呼到他脸上去。
“纳西塞斯是谁?”萧尊把握住这句话的精髓,眼睛一沉,明显是不开心了。
“你管我说的是谁!”凤长津被他气的心累,不想理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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