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时分,仇子锲的房内,齐洛坐在他的床榻边,侧头神色不明的看着他苍白的面色。
“仇子锲,你究竟是怎么想的”齐洛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才起身走了出去。
“齐洛,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齐洛前脚刚出殿门,后脚他的眼睛就睁开了。
……
翌日,金銮殿上,众位大臣站在下方垂首站立,唯有几个不属于仇子梁势力的老臣笔直的站着,看着上首的陛下满心无奈。
他们知道陛下受仇子梁的狭制,连一步自己想走的路,或是想做的事都没办法,一言一行都得由仇子梁来决定。
“陛下,北方青卓镇出现了匪患,当地知县特来请示”
“当地府丞不是有调动府兵的权力,怎么?连一个区区一百多人的散乱匪患都搞不定?”齐洛轻哼一声,勾着薄唇的样子却让底下一众大臣后背一寒,继而又恢复了原样,对自己的反应疑惑不已。
禀报的大臣才是冷汗涔涔,陛下怎么会如此清楚那匪徒是一百多人,莫不是陛下已经知道……
“陛下,这微臣也不得而知啊,这知县报上来的时候就说匪患肆虐,却没告诉微臣有多少人”那名大臣赶紧跪下,低垂的脑门上都是冷汗。
“哦~你连实情都不了解清楚就如此鲁莽的来禀报,你说,这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收了他人钱财”
“如此小规模的匪患,不想着去剿灭,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居然因为种种原因而对匪患置之不理”若是散匪组成,自是不足为虑,那若是由官兵监守自盗,伪装成匪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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