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杜思衡说的话,宋安清这才原原本本知道了今天这事。
杜思衡路过的时候恰巧就看到宋宝华那个婢女和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往偏僻的地方走。他原本不想理会的,只以为两个人偷偷找个地方私会。
后一想又觉得不大对,后来候隐隐约约听到了宋安清三个字,杜思衡跟了上去,把两个人的话听了个彻底。
越听,他脸上的寒意越深。
两人分开之后,杜思衡跟上那花匠,要不是还有一丝冷静存留,他都想当场把那花匠弄死算了。
“这还多亏了那个刘小姐,许是想让我出丑,反倒是帮了我大忙。”
知道宋宝华竟然还在她的茶里头下了药效很强的那种不正经的药物,宋安清一拍桌子,瞬间感觉自己单单把人弄下水实在是轻了。
“这个宋宝华,真是便宜她了。”
“你做什么了?”
杜思衡不免有些好奇,他从钱府出来之后直接就来了鹿栖山,还真不知道女眷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宋安清和杜思衡说了,她咬牙道:“不行,决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要不是那丫鬟被人绊了一下,茶水没喝进她嘴里而是洒在衣裳上了,宋安清都能预想到自己的下场。
“今天的事多亏杜公子。”宋安清扭头笑着看向杜思衡,少了以往的客气,神色认真多了几分真诚,“多谢你了。”
“宋小姐太客气了,就算没有我宋小姐也会安全无虞的。”
杜思衡并不居功,他扬着折扇,笑着揶揄道:“那花匠看着是个孔武有力的大块头,实则不过是个花架子。按着宋小姐拿弹弓打野鸡的那把子力气,恐怕他不是你的对手,反而还得被你揍得哭爹喊娘。”
“我唯一的用处就是让钱宇潇丢脸,我本就不喜欢钱宇潇,装模作样的让人讨厌,能让他丢脸的事我乐意至极。”
听了这话,宋安清还真有些惊讶了,杜思衡居然如此高风亮节,不求回报的吗?
宋安清就算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杜思衡为了帮她肯定不轻松,钱宇潇再如何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那也是个身量高大的男人,把人那么悄么声弄过来也是不容易。
这么想着,宋安清也就这么说了,“杜公子不用这样,一码归一码,你帮了我大忙,我自然要感谢你。”
“宋小姐这般真诚,那我不客气了。”杜思衡嘴角微扬,“我听说宋小姐自个儿晒了些杏脯,不如分给我一些。”
“杏脯?”宋安清没想到他就要这个,愣了一下,问道:“杜公子爱吃酸的吗?”
宋安清爱吃甜杏,杏脯却偏爱酸一些的,只放了少量的糖,吃起来能把人酸的失去表情管理,泡水喝也不错。
杜思衡随身都携带着糖块,应当是爱吃甜的,这么酸的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
“还可以。”
“那就好。”
宋安清不止拿了杏脯出来,也拿了一瓶果酱出来给杜思衡。
杜思衡捻起一枚杏脯放在嘴里,那一瞬间,口腔里就被一股极其浓重霸道的酸全部覆盖,疯狂分泌口水。杜思衡不受控制的咧了咧嘴,眼睛也微微抽动,眼眶都有些发热。
“唰”的一声,杜思衡当机立断打开折扇遮住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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