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宝华落水之后又隔了好一会儿才去换的衣裳,一路上都有些不舒服,头本就是昏昏沉沉的,一直强撑着,此刻又气又难受,多种负面情绪缠在一起,她实在是撑不住了,身上软得厉害,浑身都冒着冷汗。
“宝华,你怎么了?”一旁的钱婉茹很快就注意到了宋宝华的不对劲儿,她忙扶着宋宝华,触到对方的手,她脸色一变,这才看清宝华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伸手在宋宝华额头上一摸,惊呼道:“宝华发热了,快去传府医过来。”
宋修远进来的时候就听到宋宝华发热的话语,他步子迈大,几步上前将自己的胖儿子抱起来,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骂,“腿不长跑得倒快,我都追不上你这小家伙。你娘找你呢。”说着他把孩子递给自己身边的小厮,“把钰儿带回去交给少夫人。”
“???”
短短的时间内被传递了两个人的宋钰疑惑极了,明明是爹娘让他来找姑姑玩的,娘什么时候又找他了?
不理解不明白,但宋钰紧闭着小嘴不把这话问出来,由着人把他抱走。
香茗居一瞬间忙活起来,有人忙着小跑着去请府医过来,有人扶着宋宝华进里间床榻上躺着。
钱婉茹心焦不已,忙跟着进去了,一时间也顾不上宋安清了。
很快,厅房就只剩下宋听阁,宋修远和宋安清三人。
别人忙忙碌碌,悠闲不已的宋安清挑了挑眉,笑着看了宋修远一眼,生怕那胖小子被传染,忙不迭就把人给送回去了。
宋修远眉梢微扬,食指抵在唇间,示意宋安清不要说。
宋听阁收回看向里屋的视线,他没注意到这兄妹两个的举动,皱着眉头,严肃道:“安清,你真的要改改你的脾气,你这样三番五次出言顶撞你母亲,处处与宝华为难,实在是很不对。”
宋安清都不想听他说废话。
宋修远脸上神色微敛,他道:“父亲,这事也不完全只怪安清一人,宝华也有错。如果不是宝华仅凭着自己的猜测就给安清安上了推人下水的罪名,之后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宋修远是从妻子口中得知此事的,不像钱婉茹和宋听阁完全向着宋宝华,在他心里两个都是一样样的妹妹,甚至他更看重血缘关系。他自然能客观的看待这件事情,同时也对宋宝华这种行为有些淡淡的不喜。
宋听阁自然知道这事不能完全怪宋安清,“安清,你母亲对你是有几分严厉,可她也是为了你好,总归她不会害你。何况子不言父之过,可你呢?性子过于执拗,你这样整天和你母亲争得脸红脖子粗有什么意思,顺着你母亲一些不可以吗?”
宋安清都快被这不要脸的话气笑了,让她忍着钱婉茹无缘无故的神经病似的责骂,怎么可能?那样的话她非得气死,忍出病来,她就要争个脸红脖子粗,气都发出去她才能舒心。
不过这些话宋安清也没对宋听阁讲,宋听阁也不像钱婉茹似的,随便几句话就能气着她,和他争论这些就是浪费自己的口舌。
不止是宋安清,就连宋修远也觉得父亲这话实在是有些过于苛刻了,丝毫没有为安清考虑一点。
“父亲与其劝我不如去劝劝宋宝华和母亲,她们不惹我,我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和她们起争执。”宋安清淡淡道:“我今天还要赶回鹿栖山,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就不多留了。”
宋安清还得忙着回山上去听杜思衡说说今天的事情呢,她现在还有些懵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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