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着。
“宋小姐,早啊,许久不见了。”
宋安清练完上午的琴,拉开房门刚迈出去,就瞧见院子里那棵树叶掉了快有一半的枫树下面石凳上坐着的男子。
杜思衡穿着藏青色祥纹窄袖长衫,披着一件玄色披风,手持折扇,轻轻扇动着,端的一派悠闲自在贵公子的模样。
宋安清嘴角微微抽动,真诚发问,“杜公子,你是热呢还是冷呢?”
若是说他热吧,可以,毕竟他还拿把扇子一个劲儿扇,可要是说他冷吧,也没毛病,他还披着披风。
看了看已经升到半空的太阳,宋安清道:“还有啊,现在可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就能吃午饭了。”
“也是,是不早了。”杜思衡从善如流改口,“那,宋小姐,午好啊。”
说着他“唰”的一下合上折扇,顺手别在后腰革带处,笑眯眯道:“不冷不热,天气刚好,我故意的,这样更帅气,好给宋小姐留下个好印象。”
他这样笑,脸上自带的一丝凶意倒是压下去不少,可一分的邪气却拔高到了三分,是挺帅气俊美的,就是看着像个风流公子,不老实。
“杜公子煞费苦心了,就是要注意可别把自己扇风寒了。”
别看天气晴朗,看上去暖洋洋的,实则一点也不热,空气中甚至还带着些冷意。
“有劳宋小姐关心,那倒不会,我身子骨还不错。”
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谁关心你了。
“杜公子是来找静安居士的吧,她现如今得空,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先告辞了。”
“再会。”
像宋安清说的,杜思衡来的确有事找静安居士,受人之托他来给静安居士送东西。
目送宋安清的身影自大门外面彻底消失不见之后,杜思衡站起身来朝着屋里走去。
“居士,这是我师父让我带给您的。”
杜思衡把一个扁平的小木盒子放在桌上,不起眼的木盒子散发出淡淡的药的清香味。
“有劳你师父了,老胳膊老腿爬不动山,还让你跑一趟。”
杜思衡默了默,他师父悟真大师每年都会给静安居士送药过来,师父在的时候就师父自己送过来,师父要是不在京城就由他送过来。
去年杜思衡来送东西的时候静安居士也没说这样的话,今天反倒是说了这样的话,想来是知道他师父前几日回京了。
杜思衡摸了摸鼻子,解释道:“我师父他老人家回京待了没几天,前两日已经离开了,这才让我来把东西给您送来。”
“东西也送到了,你尽早下山去吧。”静安居士瞥了他一眼,“我这里还住着小姑娘,你以后要是没事就少往山上跑。”
“……”
无妄之灾,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都怪师父连累了他。
杜思衡笑道:“居士应当看得出我对宋小姐的心思,您这不是让我难做嘛。”
闻言,静安居士一言难尽地看着他,“说起来我还想问问你,你怎么就无缘无故对那孩子存了不一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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