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了房间不久,就有太医过来了。
老太医显然是一路赶来的,头上还有未干的汗水。
贺兰廷半躺在榻上,看向太医,语含歉意:“劳烦您了,还特意赶来这一趟。”
“王爷这是说的哪儿话,圣上一听说您受伤了,立马就派人来接老臣了。
老臣食君之禄,自是当替君分忧不是,何来劳烦一说。”
从药箱里一一拿出需要用的东西,老太医才走到贺兰廷身边。
正欲给他脱衣,贺兰廷却一把抓住他的手,看向一旁还站着的萧娅。
老太医见状,忙在心里骂自己糊涂,这王爷的玉体可是谁都能看的?
顺着贺兰廷的目光,看向萧娅。好像在等着她自己走。
实在不怪他不说话,正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怎么好出言去赶一个姑娘走呢?更何况这人还是能进得了王爷卧房的人。
萧娅看两个人突然都看向自己,略一思索,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子。
可当她就要迈出门槛的时候,却被男人出声制止了。
“我让你走了吗?我这身伤还没处理好,你这是要往哪儿去啊?”
“王爷您不是有……”
可贺兰廷却不听她要解释的话,只定定看着她:“回来,替我宽衣。”
老太医此时也觉出不对劲了,他就说嘛,这放着如花似玉的姑娘不要让自己来脱衣服不是暴殄天物吗!
自动自觉腾出位置,萧娅却踌躇着不愿上前。
她对贺兰廷可从来没有旁的心思,自然也没有肖想过他的美色。
可现在这样是怎么回事啊?男人怎么指名让自己给他脱衣服啊?
还“过来,替我宽衣”,这话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话啊!
不知道的人听去了,还以为她萧娅是什么侍寝丫鬟之流呢。
她明明只是个兢兢业业的打工人啊!
突然,她眸光微动,试探性地开口:“王爷,我这人手上没个轻重,要不还是我找个丫鬟来吧。”
贺兰廷的脸色却变得难看起来,语气也变得强势起来,透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架势:“你是自己主动过来,还是等着我过去抓你?万一要是我这伤口再变得更大一些,就是不知道你到时候要怎么跟我皇兄交代呢?
本来就是护主不力,再加上照顾不力,你觉得你还有命活吗?”
男人一连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难以招架,一个比一个让人回答不了。
最后萧娅还是妥协了,不就是脱个衣服吗?有什么好怕的!
她玩得最嗨的时候,猛男秀什么的也是看过的。现在不过是看个白斩鸡的身材又有什么。
对,没错,在萧娅的心里贺兰廷顶多算是个白斩鸡。
但这实在不怪她,毕竟在古代,因为穿衣打扮的问题,这衣服穿在身上总没有在现代那么贴身。自然也就不会知道人脱下衣服到底是个什么身材了。
所以,当她走过去坐在床榻边,眼观鼻、鼻观心地帮男人脱下衣服后,虽是已经努力克制,还是在心里小小惊叹了一下。
这男人的身材还是蛮有看头的嘛。
虽然肤色白皙了些,但是肌肉纹理却是恰到好处。不会显得过于单薄,却也不会过于夸张。
总结一句话,就是很好地戳在了萧娅的审美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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