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触感并不讨厌,还隐约泛起甜意。
季望舒凝视着柳殊宁红润饱满的唇瓣,回想方才的举动,他周身血液都在沸腾,热意涌动之下,又将唇贴上柳殊宁的耳侧。
“宁宁,等我。”季望舒温热的鼻息喷薄在柳殊宁的耳畔。
黑暗中五感更甚,柳殊宁敏感得浑身颤栗。
他惩罚似的用指尖抓挠季望舒腰间的肌肉,力道不断加重。
季望舒丝毫不觉得疼,柳殊宁的力气对他来说就像在调情按摩,却为了迎合柳殊宁的用意,假装道:“宁宁,痒。”
“叫你欺负我。”柳殊宁声音娇气,带着嗔怪。
季望舒放下蒙着柳殊宁双眼的手,看见他眼中因羞怯惊慌而泛起的水雾,波光潋滟,娇媚风流,撩人心怀。
季望舒视线太明显,直勾勾盯着他,神情狂热,毫不掩饰眉眼间隐隐透露的欲望。
柳殊宁觉得自己要溺毙在了季望舒深潭般的眼底。
天台就不该来!每次在天台上都被季望舒撩得热意窜升、手足无措。
季望舒抱着柳殊宁,恨不得一刻地老天荒。
一夜过去得很快,该来的分别还是躲不掉。翌日清晨,柳殊宁亲自将季望舒送到国家队来接他的车上,目送他离开。
分别前,季望舒攥着他的手,像是要融进骨血里。
柳殊宁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孑然一身,任何带有纪念意义的物件都没有。无奈他只得用红绳编出一条手链,将它系于季望舒手腕,算是留个念想。
季望舒坐在车里,从后窗看着柳殊宁的身影逐渐模糊,直到再也看不见。
他紧紧闭上双眼,盖住全部的泪水,一遍又一遍摩挲着手腕上的红绳,将它置于嘴边亲吻,感受着红绳上留下的属于柳殊宁的气息。
车子在转角消失不见,柳殊宁强装给季望舒看的豁达瞬间崩塌,泪水涟涟,一路哭着往回走。
贺祈言在大门后等他,看见他满脸泪水,心疼地将人抱进怀里。
柳殊宁躲避似的将自己藏进贺祈言的怀抱,泪水打湿他的肩头。
贺祈言五指插进柳殊宁的发丝,低头亲吻着他的发顶,不停安慰:“殊宁哥别哭,还有我陪着你。”
好在还有贺祈言,柳殊宁已经意识到了他开始对他们有着越来越难以割舍的依恋。他不由得收紧了抱着贺祈言腰的手,努力寻求慰藉。
季望舒离开了,但比赛还在继续。三公不等人,因为见面会已经耽误了一天的时间,进度更需要抓紧。
《Killer》整组相聚训练室,分析商讨舞台设计和分词。
《Killer》的风格非常特别,整体基调偏向暗黑,冷酷中夹带性感,无情中暗含偏执。从曲调和表现力来看在5首曲目中非常出彩,这也是柳殊宁和粉丝都能一眼选中他的原因。
三公留下的选手都算得上实力上佳,舞台经验也已经趋于成熟。大家进入状态很快,有条不紊投入训练。
这可谓是柳殊宁当的最轻松的一次队长,组员配合顺利,进度快效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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