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现在就在皇冠酒店1209号房。你——过来拿货款吧。”
从铺满了玫瑰花瓣的泡泡浴池中,Mary高高地抬起腿部,声音穿过氤氲的水汽,沾染着玫瑰花露,慵懒而妖媚。
电话被挂断了。
大约二十分钟以后,贾厂长出现在了1209号房门口,开门的是两位黑衣服务员。
在贾厂长进房的时候,他们就自觉地带门出去了,并挂上了免打扰指示牌。
现在是凌晨2:40。
Mary身上除了浴巾就只有一副墨镜,未干的水渍从她的发梢慢慢低落,打湿了她身上的浴巾,仿佛整个房间的湿度都被提升了百分之十。湿润的空气让花香更加芬芳,传播的速度更快,更沁人心脾。
“贾厂长。要不要先喝一杯?”
她习惯地移向餐桌,上边罗列着牛扒、面包、红酒还有鲜花、蜡烛。
“谢谢。我只是过来拿货款。”贾厂长自然地避开了Mary手中的红酒,那是82年的拉菲。
Mary回头笑笑,侧身躺在沙发上,右脚趾触及的地方,是一个皮箱。
她抿着一口红酒,微微昂起脸,说:“你想要吗?你老婆一直躺着,你一定不好受吧。”
说话时,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个进屋就只知道去检查货款的中年男人身上。
他低头保持沉默,眼里只有钞票。
清点完毕,整好200万美金,还有一份检测报告。
这份东西不该存在,但是它存在了。
贾厂长认真阅读了它,并撕毁了,带着皮箱转身离去。
“等等。”Mary叫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说:“你已经知道检测结果,还要继续做吗?”
贾厂长没有回答,继续向门口走去。
Mary忽地站直,冲他大声喊道:“你知道最后一次的后果吧?”
这是一次慎重的警告。
贾厂长依然没有回答,执意带着钱离开。
才刚出门,就被一辆银灰色面包车带走了。
司机在主驾驶座上稳稳地操控着方向盘,前方是九曲十八弯的立交桥,寂静,廖无人烟,也没有其他同行的车辆。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随地可见的车内发生什么事情,摄像头也没有办法拍摄到。
再拐弯下去,就是一处监控盲区。
那里有一座湖泊,水流很猛,浩浩荡荡,可以把所有东西以车速都追不上的速度冲走,冲到远方。
这里除了司机,车上还有三个人。
分别是一左一右夹在贾厂长旁边的是两个彪悍的保镖,他们一前一后各自往贾厂长肚子上揍了一拳,让他放老实点,不要轻举妄动。
而另一个自始至终都在背对着他们坐着。
贾厂长心知肚明。
这个背对坐着的人是韩董事长。
“放过我吧。我也是迫不得已。我的妻子病了,需要大量手术费。”
贾厂长痛苦地求饶,视线一直艰难地锁定在被强行带到韩董事长怀抱中的皮箱。
那里面,装着整整200万美金。
有了它们,贾厂长就能付清妻子的手术费,说不定还能成功逃离,一家三口逃到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隐居起来。
被揍后,贾厂长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腹部剧痛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很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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