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听镇远侯如是说,瞬间哗然,那坐在龙椅上的天子,竟将所有人设在了棋盘之内,方才他命令侍卫们将这满堂的朝臣拖出去斩首,怕也不是说说而已。
“皇上!你瞒的臣妾好苦啊!”殿门外,昔日的皇后,现如今被贬入感业寺的慈善真人身穿袈裟入殿。
皇上瞧见她就如同那见了猫的老鼠,使劲的将头别开,“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皇上,我们做了三十年的夫妻啊!”慈善真人一张脸满是凄苦,“你同我说,你将皇儿分到那偏远的封地去,正是为了历练他,还同我说,太子不过是皇儿的挡箭牌,将来登上皇位的人,只会是我们皇儿。也是那时,臣妾心中越感愧对太子,这才对他视如己出,却不曾想……你竟连我也一同骗了!”
若说太子同镇远侯存着谋反之心,说出的话不可尽信,那昔日皇后的话,便是可全信的了。
她陪着皇上三十余载,为皇上生下了嫡长子大皇子,陪着他看着这天下一日一日繁荣。若是皇上不曾如此骗过她,只怕她也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你们……你们……”皇上气急,却说不出半句反驳之词来。
镇远侯倏忽起身,从怀中掏出一物递与太子,“殿下,此乃微臣的兵符,可号令边关五十万大军与驻扎在京都城外的十万大军,今日微臣将兵符奉上,望殿下率领大军,从建国法纲纪!”
原本就已经垂死挣扎的天子,此时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得瞪着那双混浊的双眼瞧着殿上的众人。
失去民心的天子,便不再是天子。
与此同时,跪在殿上的朝臣们皆对着太子高呼:“臣等愿跟随太子,从建国法纲纪!”
皇上张了张嘴,却像是失看水的鱼,发不出半点声音。
“民心所向,皇儿便当此重任吧。”慈航真人瞧着太子,冲他点了点头。
也是此刻,她心中庆幸自己从前心存善念,若真是信了皇上那番鬼话,只怕今日她连感业寺都出不来。
太子冲慈善真人点了点头,接过镇远侯手中的兵符,一步一步的朝着皇位走上去。
若说他不想坐这皇位是假的,从小他便以为他会是这天地未来的主人,却不曾想不是。从前他也看了许多的圣贤书,知晓该如何治理这天地,也明白应该怎样待人处事,若不是皇上步步紧逼,他绝不会走到今日这一步。
他这才坐上皇位,朝臣们便立刻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一瞬间,他有些恍惚,仿佛看到陆远风站在殿门口瞧着他,又仿佛看到昔日的尚书大人秦仲瞧着他。
他们的眼神里,全是欣赏。
略微失神,太子便正色瞧着已经颓然的没有半点天子模样的皇上,“将太上皇送回寝宫,五年不得踏出寝宫半步!”
“逆子!”皇上一开血郁结在心头,“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太子微微皱眉,命人将皇上送回宫内,又叫了御医随后跟去,便无后话。
突然换了皇上,对于民间的百姓来说倒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等新皇上荣登大宝时,会天下大赦。
在众多朝臣连日翻看黄历,折腾六七日,这才选定了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黄道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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