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伯远将自己手上的血,在自己死去父亲的尸体上擦了擦,掏出装遗嘱的盒子,拿出遗嘱展开,说道:“我爹有遗嘱在,他一旦死了,金家的家主便是我金伯远,金嚣你最好仔细想想,你的金现在是金正举的金,还是金伯远的金?!”
金嚣思忖片刻,收起自己的武器,也号令其他家丁退下,躬身作揖:“见过家主!”
“哈哈哈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来人,给我爹办场轰轰烈烈的葬礼!金嚣杨鼍,随我出门!打道东京府!”金伯远坐在父亲的轿子里,比起紧张和害怕,他心底不由得升起一种兴奋。
自此之后金嚣和杨鼍就是自己的左膀右臂,金家的势力就是自己的势力,金家的财产就是自己的财产,那老不死的小妾也将被自己骑在胯下,有了这些,自己就可以在东京城横着走,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至少是绝大部分人的脸色。
倘若再出现金八她娘那种,被上了一次就想不开自杀的主,那就把母子两个都处死,总之一句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在金伯远心中,世界最好的东西,就是抢来的别人的东西。
在路上颠簸了两刻钟,轿子停在东京府尹尤逢春家的门口。
尤逢春家看门人林府丁,极有眼力,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人是谁的轿子,远远地看到轿子,并进门通报。
尤逢春卧房,他的卧室内有一个博古架,博古架上有众多瓷器,其中一个瓷器作为玄关,可以打开一个秘密空间,这个秘密空间里,有成箱的金银珠宝,玉器字画,多是搜刮民脂民膏和收受贿赂而来。
这一屋的财富,与外面的简朴形成鲜明对比。
而通报之人,并不能进屋,在屋外有一个铃铛,而此铃铛通过机关连同密室。
家丁拉响铃铛,尤逢春听到声音,推动博古架,小心翼翼地走到厅外:“何事?”
“禀告老爷,金正举来了,轿子就要到门口了。”
“哦?财神爷又来了?走,前去迎接。”
主仆二人走到大口,刚好见到金伯远从轿子上下来,眉头微皱,但是只是一瞬间,就又转化成了笑脸:“贤侄,何故过来啊?令尊呢?”
言外之意就是,你爹呢?我跟你说不着话啊,咱这地位不对等啊。
“哦,见过尤大人,尤大人不请我进去坐坐吗?”金伯远作揖说道。
“哦?哦吼吼,贤侄快进!”尤逢春尴尬一笑,请金伯远进去。
两人坐在素雅的会客厅,这是金伯远第一次来,他一眼便看出这尤逢春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他老不死的爹跟尤逢春见不得人的交易,他是知道一些的,而这尤逢春却将客厅修葺的如此简陋,难道不是狼装羊么?况且,真正为官清廉的能有几人?清廉的人,早就被排挤出官场了。
尤逢春叫仆从上了几道热茶:“贤侄今天来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正是,家父不幸病逝,将家族的事业全权交由我处理,临终前说道,他老人家素来与尤府尹交好,叫我不要凉了这份交情,所以特来拜访。”金伯远做出一副惋惜的表情,甚至眼中有闪闪泪光。
“哦?病逝?怎会如此突然?”尤逢春一副关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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