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家小姐,死也值得,自从她在野外救我回来,我这条命就是她的了!”肥遗一脸骄傲。
“哦,你的命是命,苏小小的命就不是命?”
“为了我家小姐幸福,我当然要为他除掉后患,自从得知那个人渣要私奔,我就一路跟着他,好在他好像忘了拿什么东西,我才能变成王添,顺利替代他跟苏小小出城,那苏小小很着急,竟然还打点了守备,我这才没被认出来,看着她被活活烧死,至今她都不知道是谁杀的她,我就忍不住想笑,哈哈哈哈,喀喀”肥遗忍不住咳出一口血。
“你错了,恰恰是苏小小让我们来复仇的,你将她折磨致死,她化成了魔,有了意识,终究是自作孽不可活!”石子珩自然是听见讲过完整的情况的。
“什么?!”肥遗很是意外,毕竟它也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是因为自己的疏忽。
“还有王添是怎么死的?”石子珩问到问题的关键。
已经奄奄一息的肥遗怎么会直接回答:“我以为没了苏小小,那个人渣就会改邪归正,可终究是狗改不了吃屎,他就该死,他就配不上小姐这么好的人!至于他是怎么死的,你们永远也不会知道!”
肥遗说完,爪握住剑身,爪子被划出血也不管不顾,猛地攥住剑,又把剑往里刺入了一截。
剑尖血流如注。
石子珩本想留它一命,做个人证,可是这个肥遗已经抱着杀身成仁的决心。
石子珩无可奈何,扯了一段白布帮助肥遗止血,然后将它五花大绑。
把剑在白布上擦去血迹,石子珩这才如释重负的把剑收进剑鞘。
而吉安在通往外城的路上,终于到了城外,这才追上出殡的队伍。
而王妻在队伍里正哭天抢地。
吉安走到前面,站在棺材前,拦住出殡的队伍。
队伍哭声停止了,大家都懵了。
见过劫镖的,见过劫亲的,这劫出殡的头一回见。
王妻假意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走上前来,脸上仍然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这位公子,何故阻拦?”
“你家公子杀害了苏小小,本捕快,要开棺验尸!”吉安说的义正言辞。
“上午仵作已经验过了,何故还要验?”王妻轻微低头,似乎有点心虚。
“心中无鬼,为何怕验?”
“我丈夫需要入土为安,休要误了时辰!”王妻手一挥,一群带着孝帽的人走上前来。
吉安也不急,储物戒指中拿出乌木玄金枪,舞出一个枪花:“不会觉得人多就能打吧?我倒是要看看谁敢阻拦公务。”吉安将枪重重的插在棺材前,带起一圈尘土。
王妻也不想其他人受到伤害,向他人招手示意,他们这才退去。
吉安打掉棺材上的木钉,检查尸体。
身体没有发紫,不像中毒。
然而整体发白,却似缺血,检查伤口处,确实尚有血迹。
可这的血明明已经结痂了,意味着当天是没死的,而且已经稍有愈合了,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
吉安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带着棺材跟我回衙门!谁要敢说个不,别怪我刀枪无眼!”
口上这么说,吉安却不一定有把握,也不知道石子珩那边什么情况,只可惜自己灵力有限,只够一张倒霉符的,传音符没有灵力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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