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案上供奉的糕点香果洒了一地,蒲团上一抹红绣肚兜犹自带着体温,大殿正中间,神像宽大的袈裟被扯下来当做被子盖着,裹住一双赤身裸体的男女。
元和雍将头自女孩胸间抬起来,笑道,“才几日没见,就想我想的这样紧?”
那女孩闻言娇羞的拍打着元和雍的肩膀,娇嗔道,“太子也太坏了,这会子还打趣人家。”说着将一双玉腿攀上元和雍的腰间,用力缠住他,好似一条游蛇紧紧缠绕,她芊芊素手绕着元和雍垂下来的青丝,挑着眉毛撒娇道,“奴家只盼能日日见到太子,却不知太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接奴家进宫啊~”
元和雍正要搭话,却被轰隆一声踹开大门的声音打断,他抬起头,正要怒斥不长眼的下人,却看见朝阳公主怒气冲冲站在门前,脸上还犹带着泪痕。
怀中女孩惊呼一声翻身起来,却无奈袈裟被元和雍压在身下,她又不敢去扯太子的蔽体物,只得双手捂住胸口,跑去就近的柱子后面躲着。
朝阳公主却熟视无睹的走进来,直冲到元和雍身前,怒目圆睁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寻欢作乐,这云露庵岂是你白日宣淫的地方?!”
元和雍却毫不在意的双手枕在脑袋下面,翘起腿不屑道,“只要你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我在这里,再说,父王久病,已多日不曾召见我,父王既不管我,又有谁能管得了我。”
朝阳上去一脚踹开元和雍翘起的腿,大骂道,“好个不成器的东西,整日里无所事事,竟连父王的身体也不管不顾,母后刚传出来的消息,父王今早殁了,外祖父现已带着人马紧急进宫,大家都在到处寻你,你却还在此地快活!还不快去进宫护着母后!”
元和雍闻言一股脑儿爬起来,也顾不得赤身裸体,只双手紧紧掐住朝阳的肩膀,兴奋的问道,“此言当真?!父王终于殁了?!”
朝阳抬手就是一耳光,直打的元和雍晕头转向,她上前捡起地上的衣物甩给元和雍道,“你可收敛一些,母后将消息封锁了,你要平心静气,悄悄的赶紧进宫才是。”
元和雍回过神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难忍笑意,见朝阳面色如土,知她是真的生气,便劝道,“我知道你舍不得父王,可是他缠绵病榻已久了,驾鹤西去是迟早的事,你也往好处想想,如今国丧,你也可以借这个由头回宫里来,守在母后身边,不比这偏僻的云露庵好多了。”
朝阳闻言面色才略和缓下来,想到父王骤然离去,却还是不免感伤的落下泪来,喃喃道,“为着柳诗文的事,我被父王送到这个不是人待的地方,连父王的最后一程也不能送一送,我......”
元和雍见朝阳落泪,便上去拥住她肩膀,轻抚她后背道,“好了,皇姐,别伤心啦,我会派人好好保护你的安全,待宫中诸事有了定夺,就立刻来接你回宫,一定让你见父王最后一面。”
朝阳这才收住眼泪,点点头拍了拍元和雍胸口,嘱咐道,“你也要诸事小心,如今宫中就只有你和母后了,你行事要稳妥得当,还有,看好重文母子,他贯来不是省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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