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莲生等着身上的伤都好透了才洗了入冬以来的第一个澡。
让良奴将水烧的热气腾腾,拉着素素里里外外搓的干干净净又泡了个透。待擦干头发出来时,沈二家的早在屋里烧热了炭火拿着鹅毛扇子等在一边。
“你有心了。”贺莲拿过扇子替素素扇了起来,羽毛扇子轻柔的风映着炭火扑在脸上暖洋洋的,不一会儿素素竟打起了鼾,直像一只小猪仔。
“怎么睡着了,头发还没干呢。”贺莲不禁莞尔。
“让大小姐睡吧,我来替她慢慢扇。”沈二家的轻轻接过扇子。
贺莲将炭火拉的近了些,自靠在一边的贵妃榻上休息。
手边的茶里加了梅花,漂在茶盏里打着旋儿,贺莲一时看的也犯了困,正待睡去,却被良奴的叩门声打断睡意。
怕惊醒素素,贺莲亲自去开的门。
见良奴一脸严肃,心知他有要事相告,遂拉过一条汗巾将半干的头发略包起来,侧身出来,引良奴来到正房偏厅。确认了四下无人,才出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回禀夫人,城中刚贴的告示,王上立储了。”良奴虽心中波澜万丈,却还不忘礼数,向贺莲好好行过礼方才回禀。
“我当是什么大事,三王之乱也近尾声,王储之位也该有定数,立了哪位皇子?”贺莲倒是镇定,自抱了一个软枕,靠在了一边。
“立了三皇子,正月里就行册封礼。”良奴垂首。
贺莲点闻言陷入沉思。
自皇后嫡子三皇子出世以来,围绕王储之位的争斗就从未停歇。阿年为质时,费了不少心思才挑拨得大皇子发动内庭暴乱逼宫,本欲将东朝国搅的天翻地覆,谁曾想一朝事败,阿年丧命,只有自己带着孩子逃出宫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其中的关窍,贺莲至今未明。
贺莲一时心乱,喃喃道,“三皇子是皇后嫡子,又背靠庄独善的“清流”一派,立他为储君,也在情理之中。”
“话虽如此,只是……”良奴欲言又止。
“你有话直说。”贺莲不喜良奴太守着主仆规矩,奈何几番点拨良奴油盐不进,坚持自己做派,使贺莲十分头疼,索性不管了,只随着他去。
“大皇子也被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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