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还不算作是挑衅的话只怕说不过去。
只是这两家人的事情又不是谁都能去插上一嘴,叶学翰不傻,站在一边没有开口。
对于这样的谢家人常鹭与也无可奈何,在这样的场合之下他不可能去闹事,只能期待着在外面时候这谢家人还是能一如既往地嚣张!
常鹭与甩出袖子冷哼一声进了凰梧宫。
叶花卿轻扫了走在自己身边的人,心绪安定,坦然进入。
圣穹帝还是那个圣穹帝,威面八方,面目俊朗,还带着满满藏于袍内的戾气。
他看起来很开心,爽朗的笑和弯弯的眼,可去除了那弯弯的眼里的笑意余下的都是谁都进不去的寒凉,似是一个能够冻碎所有的冰窖。
叶花卿缓缓收回眼神,想起了那个祈无修。
不管外人口中的祈无修如何在她这处注定是个不同的人,而这个不同的人的眼中也时常有着那样的一个冰窖。
看似好接近,实则难以触碰。
“你在想什么?”叶灵桑坐在她的身边,见她低眉浅思的模样轻轻开口,“是不是觉得陛下英勇无比,现在年纪虽长,但一张脸仍然是带着年轻时候的俊秀,他所拥有的那般权势莫说是男人连女人也喜欢。”
叶灵桑和叶花卿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但是面上的认真和成熟是此时的叶花卿所达不到的。
阅历和年纪会让人有着不一样的容貌,而这些恰恰都是叶花卿此时比不上叶灵桑的所在。
只是这突然淡定下来的叶灵桑好像是此前从未见到过的模样,叶花卿一时有些好奇,端起酒杯,压低声音,“你想说什么。”
叶灵桑在这么多年里从来没有突然找过她说出什么体己话更别谈现在这般云淡风轻的聊着,她现在这般的认真出乎意料。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忽然觉得你变了一个人。”叶灵桑喝了酒,嘴唇的幅度很小,声音很低,“大姐和二姐待你一如从前,但我觉得你不是从前的那一个人,不是那一个可以任由大姐二姐欺负却不说一句话的废物。”
凰梧宫里已经有人在跳舞,是外面看不到的舞种,妖娆又飘逸。
叶花卿看着那舞,心绪纷飞。
诚然叶灵桑是个懂得识时务的人,但是这么识时务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作为家中的姑娘,若是其他人都站在同一条线上而她不去站在一起的话难免会受到波及,为了不受到波及所以就选择和那些人一起欺负最弱的那个人,求的也只是一生的安定。
如果叶灵桑用这样的缘由来解释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叶花卿乐意去相信。
问题在于,为什么要这么做。
凡事都有理由的,尤其是选择在这样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更是需要一个极其完美并且让人信服的缘由。
凶猛的乐声突然停下,圣穹帝意犹未尽地鼓掌,未半晌,开口道:“朕决定在今日举办这宴会的时候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只觉得邀着众卿和众位年轻的公子姑娘来此一聚甚好,也让朕觉得自己还活在年轻的时候。”
不等什么人说出几句奉承的话,圣穹帝又道:“贤妃告诉朕,今日来了诸多懂事且身手极好的姑娘,朕想着,人难齐,事难全,便就在今日将事情都弄得热闹一些,也好让一些互相陌生的公子姑娘都熟悉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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