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郑建在面馆吃饭，抬头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本地新闻。
巴托里伯爵夫人的案子破了，作为杀人凶手的他逃脱了法律的制裁。这种逃避，让他极度兴奋的精神有了余热，那种莫名的快感有了延续。
新闻上正播放着记者对张强的采访。
主持人：请问张队长，是不是只有像『巴托里伯爵夫人杀人案』这样的案件才会让您亲自出手？
张强：不是这样的，我一年大概要出七八十个现场。
主持人：都是杀人案吗？
张强：不是，杀人案是大案，但它只占我们刑警队任务的一小部分，大部分时间刑警队处理的还是抢夺、盗窃，这些涉及到人民财产的案件。
主持人：您是倾向于破获『巴托里伯爵夫人杀人案』这样有荣耀感的大案，还是抢夺、盗窃这样鸡毛蒜皮的小案子。
张强：请注意您的措辞，刑警的荣耀并不是破获大案，而是可以成为一名刑警。
……
当电视切换到其他新闻之后，郑建把嘴一撇。破案？真可笑，作为杀人凶手的我就坐在这里吃面，刑侦队长却在新闻电视上信誓旦旦的说着刑警的荣耀。你们哪里有脸提到荣耀二字。
这时，手机响了，一个陌生人通过微信联系了郑建。
信息如下：你知道杜军不是凶手，如果你想在公众面前兑现巴托里伯爵夫人的承诺，来找我。
郑建面无表情的回了信息：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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