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造虽然心有疑问,然而太子亲自出面讲了这番话,他只得毕恭毕敬将军笛接下,领了命,率上军士,护送国主出行。
一万南军近卫,早连夜安顿在上林苑,一送出国主的车驾,太子与我和狸猫,带着两个斥候,轻装简骑,快马赶去上林苑。
一行人前脚刚到,两个斥候便来报,大司马的信使往嘉平关去了。
这样快?
我叫来一个斥候嘱咐道:“你现在火速往嘉平关传命给将作大匠,限他一个时辰内挖断往上林苑的直道,掩上稻草泼上火油,再将三百名工人往两侧山头插上军旗,虚张声势即可,若是隶军来攻,放把火便走,千万莫在那里停留送死,听明白了吗?”
此虽然是疑兵之计,为的是赚走隶军,若是隶军执意要攻,便意味着计划落空,我自然不想看那些无辜工人因为我的筹划而遭隶军屠戮。
“小人明白。”斥候领命去了。
我转头对另一个斥候命道:“你领五人往嘉平关盯紧里面的消息,每隔一个时辰递消息回来。只要隶军一有动静即刻飞马来报,迟了一时三刻,军法伺候!”
“小人遵令。”那斥候飞身上马去了。
这里我与太子和狸猫专候彭造的笛声。
“小师父,方才你为何叫彭将军遇到刺客劫驾时将陛下往上林苑带呢?此事不光彭将军有疑问,小徒也不明白。”狸猫忽然发问。
“人人都知道的事,顺着去做往往是死路,反其道而行之,却能教人置死地而后生。”我道。
“小师父这话明白是欺负小徒是个粗人,听不懂这些七拐八弯的话。”狸猫摸摸鼻子。
太子笑了:“鱼卿的意思是,大司马必定会在退路上设下埋伏,往回退正好掉到大司马陷阱里去,唯有往上林苑走,将人引过来,才能打他个出其不意。”
狸猫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我竟白跟了小师父这许久,这点心计都没猜着,该打!”
不多时,一个斥候快马来报:“笛声起!”
我扭头道:“殿下,行事!”
太子一手拦住我,“前面凶险,本宫往前救驾,鱼卿只在后等候。”
说完,扭头对狸猫道:“好生看顾你师父!”
于是太子领起一万南军近卫,前去救驾,留狸猫在原处保护我。
我将带来的两个斥候其中一个叫过来,嘱咐道:“你火速到韩将军处,叫他行事!”
我转而又叫来另一个,“你去通知传驿使,速将求援的手令送往东郡与南域!”
两个斥候领命,飞身上马,各自去了。
只见乌泱泱一万多人马将彭造等人一路追到上林苑来,一片马嘶人嚷,混乱糟糟的,我在高处细看了许久,却不见大司马,便知道果然如我所料,这只是前路埋伏,大司马的部队还在后面。
兵贵神速,太子领着一万南军冲将过去,与彭造的残部合军一处。大司马埋伏下的这群军士,乃是忠贲司下的忠贲军,勇猛非常,太子与彭造的人马虽然加起来人多,却打得十分艰难,最终两军合力才勉强将那群人马杀散,总算救下了国主的车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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