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我们也许是兄妹呢!!
于是我装傻充愣道:“殿下说笑了,小臣深知自己不是做少府卿的材料。”
太子握住我的手,“鱼卿知道本宫要鱼卿费的不是少府卿的心。”
“那是谁的心?”我将手抽回来。
“鱼卿可愿做本宫这个家的女主人?”太子直白问道。
我从席上退下,低头拱手道:“殿下,你喝醉了。”
太子站起来,凝眸看着我,“本宫一滴酒都没有喝,本宫很清醒。”
我避开他的眼睛,“小臣来东宫,目的从来不是为这个。”
太子朝我向前迈进一步,“本宫知道。”
“既然殿下知道,为何还要几次三番地问?”我说着,向后退了一步。
太子久久看着我,空气安静了得连风吹过水面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终于,太子叹了口气,“本宫也很想学鱼卿装傻充愣,可是本宫控制不了自己想与鱼卿携手白头的心。”
“请殿下恕罪,小臣有些乏了,需回去歇息。”我福身行礼。
太子神色黯然:“是本宫唐突了。”
说完,转过身领着奉高回去了。
我叹了口气。
太子的心思,从我一入宫听说枣树的来历,我心里便已猜到七八分,如何快刀斩乱麻却是个难题。
六巧见我站在凉厅,过来替我披了件纱衣。
我扭过头,看了看她。
“殿下说舍人大人方才吃了冷酒,吩咐奴婢过来看着大人莫贪凉吹风。”六巧道。
我越性坐下来,拉了她手,问她:“六巧,你觉得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
六巧有些吃惊,四周张望了一下,小声道:“奴婢不敢妄议太子殿下。”
我笑了:“无妨,只当是我们两个说说闲话,你随意说说看。”
六巧想了想,一脸痴迷道:“奴婢觉得,殿下是世间极好的人,仁厚宽宏,不仅模样英俊,还会带兵打仗,将来也不知道是谁有那么好的福气能做太子妃呢。”
“是吗?”我懒懒地问。
这样的福气我可不想要。
六巧抬眼看了看我,怯生生道:“其实奴婢觉得,殿下对舍人大人十分上心……”
“此话怎讲?”
“旁的不说,只看舍人大人的寝殿便知!从去年殿下回宫就腾了这间殿宇,亲自摆设物什,所有器物一应都是比照着太子妃的仪制添的。”
“你真是年纪小,不经事。用不用心,原不在东西上,而在于真心。”我道。
“可是殿下就算再忙也会来陪舍人用膳,难道也不是真心?倒是舍人每次都是对殿下态度淡淡的,就连奴婢们见了都觉得殿下怪可怜见的。”六巧说着,替太子委屈起来。
“罢了罢了,一万个不该都是我的错罢了,你将这些收拾一下,我回内殿去歇息一会儿。”我道。
六巧依言,不再说什么了。
我回了内殿,心里面依旧乱糟糟的。
一边记挂着龚鲵被禁足不知道多早晚会放出来,一边太子的殷勤搅得我心烦意乱,又因喝了些冷酒吹风,现在头疼得嗞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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