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鬼一号一边听着付晶晶的话，一边在半空中飘来飘去，脸上的神色也十分震惊。
不过很快他便猜到了其中的门道，对着付晶晶来了一句，“这人啊，都有双面性，我总觉得早些时候的孟小飞就像重新披了一张人皮一样，根本不是真正的自己，可是现在就觉得他十分真实。”
付晶晶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忍着不笑出声音来，“所以说你是觉得现在的孟小飞才是真正的他自己？”
“没错。”捉鬼一号无比笃定的点了点头。
付晶晶不由得叹口气，看了孟小飞一眼，发现他依然局促的坐在原地，似乎压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人啊，都有许多不得已的时候，虽然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是总觉得他挺可怜。”
“是个可怜人……”捉鬼一号也默默点头。
就在这时候，忽然听到了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付晶晶刚从凳子上站起来，准备出去迎接，却听到一个高昂的女音，“付晶晶，你做的是什么东西？根本不能看……”
付晶晶抬起头看到沈冰正冷着一张脸，手中拿着一点文件，气势汹汹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不由得微微的一愣，紧接着抬起头看向眼前的沈冰，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做的表格吗？我特地按照名字首字母大写给他归类的，按道理来说应该更加方便查找才对……”
“根本不是这么个道理。”沈冰在付晶晶面前站定之后，直接将手中的文件啪的一下扔在桌子上，狠狠的皱着眉头用手指着她，“这一次的画展可是很重要的，邀请了许多青年画家过来观看，你怎么可以单单只用名字首字母排序呢？万一得罪了别人这可怎么办才好？”
沈冰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但是最关键的一点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能够按照首字母缩写排序。
付晶晶原本还一头雾水，但是在听到最后才终于听明白，她若有所思的抬起头，视线落在眼前不耐烦的沈冰脸上，很快明白了一些什么？
从脸上挤出一个笑容，付晶晶立刻说道，“沈小姐，依你看应该用什么样的排序方式比较合理。”
“要我说的话，就直接按照画家的名气排名，这样会更直观。”沈冰说完便抬起头直接对上了付晶晶疑惑的眼神，“怎么？你有意见吗？”
“没有，我立马重新去做一份。”付晶晶笑了笑，随后将桌子上的文件拿起来，重新回到电脑面前。
“那还差不多。”沈冰嘀嘀咕咕一句，脸上又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这段时间以来，她忙着筹办画家的事情已经心力交瘁，最重要的是为了增加画作的数量，让自己的个人简历看上去更好看一些，沈冰又连夜赶制了好几幅雷同的画作。
可以说这几天以来，她都没怎么睡好。
沈冰转过头，刚想离开这间办公室的时候，冷不丁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沈冰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准备开口了，“孟小飞……你怎么会在这里？”
然而还不等话出口，她立刻将话收了回去。
如果这是自己的幻觉的话，那么可绝对不能在付晶晶面前说出孟小飞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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