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二月腿上被流矢所伤,伤口还在往外渗血,听说消息,当即金鸡独立地一跃而起:“什么?王妃?”司徒二月比较周全稳重,可也毕竟是个年轻人,先前是存了必死的心,才显得越发沉稳有度,乍一听见这从天而降的转机,当时就坐不住了,单腿蹦起来便要出来查看。
正在给他看伤的大夫暴怒道:“混账,你给我坐下!”
旁边司徒三月连忙按住他。
他也十分狼狈,不过好在他一直总领后勤与各寨各岗哨联络,伤得并不重。
他道:“人员重伤,……唉,眼下这边全靠你一个人撑着,你先乱了算什么?郡主,过来看着他,我先出去打个头阵。”
司徒二月方才那么一蹦,腿上的伤口崩裂,将金疮药都冲走了,疼得眉头一皱,旁边楼玉骨闻声,忙又拿金疮药来堵,和泥似的往他腿上倒。
“够了够了,嘶……我跟你有仇吗?”司徒二月一边叫唤,一边尽量躲开没轻没重的楼玉骨,疼得冷汗直流,只好咬着牙冲司徒三月道,“那……那就麻烦大哥先去一步,我随后就到。”楼玉骨慌手慌脚地将药瓶扔在一边,委委屈屈地叫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见王妃!”
司徒二月怎会不知她是怎么想的?这些备受宠爱的少年少女们从小偷奸耍滑越是理直气壮,遇上事的时候,便会越是痛恨自己……大人们总觉得她还小,自己还中用,还能替她撑起一片天,可世事如潮,孩子们总觉得长辈们如山似海,怎么靠都靠不塌,谁又知道这些遮风挡雨的背影,有时候也只是一块单薄且障目的糟木板呢?
司徒二月叹了口气:“去可以,你不要往前凑,听我的话,小心点。
楼玉骨偷偷抹了一把眼泪。
司徒三月等人脚程极快,一路风驰电掣地便狂奔到山下第一道岗哨外,老远便看见被楼青楠挟持的方珠羽——没办法,谁让这位太后千岁富贵逼人,还偏偏身处一帮穷酸掉渣的人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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