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儿开口道：我也听出来了，正要与你说，只是不明白他怎么变的这么可怕，连亲人都能下手杀。
石玉深深看了一眼草儿说：你以后躲着些他，我总感觉他这个人有点阴冷。
只要有机会他就会说韩文清坏话，直到有一天肠子都悔青了。当然这是后话。
他没有告诉草儿心里真正担心的是那韩文清眼中的占用还有掠夺。
转天照常开了门做生意，草儿心不在焉靠在柜台上想着韩文清的事情，就听见外面有一个声音说：你给小爷站住，再跑打断你的狗腿。
草儿疯了一样往出跑，因为这是芽儿的声音，多少个夜晚以泪洗面梦中都是儿子的说话声，她不会听错的。
跑到门口就见是两个孩子在打架，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男孩把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孩子压在身底猛打着。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草儿还是认出来那个打人的孩子是芽儿。
她心慌的像是要跳出来一样，向前走了两步稳稳心神说：娘不是告诉过你不许欺负人吗？怎么又打架了？
只见芽儿慢慢地转着头，只须要一瞬间就能做到的事情，可是他却用了有一分钟的时间，当他终于看到草儿的时候没有哭也没有笑，而是使劲揉着眼睛，把眼睛揉红后自语道：这次娘怎么没有消失，以前都是揉完眼睛就看不见了。
草儿走过去看着他红着眼睛说：不认识娘了吗？娘就在这不会消失。
芽儿听道后小心翼翼用手指捅了一下她，然后又像是在确认一样又捅了一下，随着小手的动作他眼睛红了，却死死瞪着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
草儿哭着问：你怎么不和娘说话？告诉娘你怎么了？
看着芽儿还是不说话，她一下把他拉进怀里哭了起来。
半晌后芽儿声音沙哑地开口道：我怕一开口梦就醒了，娘也会消失不见了。
草儿听后心都要碎了，忙哭着开口道：娘没死，娘回来了，娘找你们找了一年多啊！
芽儿终于相信这不是梦了，抱着草儿放声大哭起来，娘俩就在大街上那抱头痛哭。连路人看着都红了眼眶。
石玉听见草儿的哭声跑了出来，当他看见芽儿的时候也红了眼睛，拥着她们娘俩进了店里。
芽儿和草儿像是有哭不完的眼泪一样，一会说一会哭又笑一会，听芽儿说他们住道里的一个老城区后草儿立马拉着他找了一车飞奔而去，二十分钟后在一破旧的四合院门前下了车。
还没等进去就听见孙贵说：你摆个摊子算命四天和人干六回，你还真当自己还是柳家家主啊，明天趁早和我卖豆浆去。
柳承德骂道：你今天比我多赚五毛钱就跟我得瑟上是不，还有脸说我打架，是谁给人家少打豆浆被挠满脸花的。
别吵了，别吵了，费力气一会又该饿了，省点粮食吧！这是刘拐子劝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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