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又走过了几次幻象终于走到了桥的尽头,等他们从桥下来眼前的场景立马变成了火车站,回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桥。
要不是身上绑着那沉甸甸的包裹以为刚刚是一场梦呢,三个人走出车站又走了很远才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了下来。
休息了一夜后几个人都恢复了些精神,他们早早出去找柳承德他们了。通过乌鸦血的事情已经知道韩家人就在附近,所以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去找人。只能偷偷摸摸去打听。
直到天黑几个人一无所获,垂头丧气地回了招待所。
就这样每天早出晚归找了一个月也没有把人找到,三个人身上的钱都花光了,想着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拿了一件苗正丑给的珠宝卖了在道外十大街租了一个门市,做起了纸扎寿衣的营生。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年过去了,今年草儿十八岁了。
她个子比一般的女人都高,长到了一米七六了,石玉总说如果再长就比他高了,让草儿多吃肉少吃骨头。
这天两个人早早开了店门等着一户姓马的人来拉定好的纸马和童男童女。就见街道上有一个中年妇女坐在那里哭嚎,边哭边骂道:那个生孩子没屁眼的,馋急了生咬我家大毛,是谁你给我站出来,看我不撕你这馋鬼托生的货。
草儿两个人听半天听明白了,原来那妇人养的狼狗被什么东西咬死了。两个人也没有当回事,心想也许是大型犬咬死的。
八点多马家来人拉纸马,草儿见他们脸色乌青就问了一句人是怎么没的,那马家人吱呜半天才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死的。
两个人一听就不对了,早上狗被咬死,现在连人都被咬死,一定是僵尸或者妖兽干的。
他们不动声色又问了在那里被咬的,咬完什么症状。
那个马家人靠近两个人压低声音说:死的这个人是我堂叔,他是喝酒回去走夜路被咬的,脖子都咬断了,可人就是不死,脑袋都要掉下来了还四处抓人就咬。后来一个路过的术士用桃木剑把他收拾了,才装进棺材里了,真是吓死人了。
马家人一边讲一边吓的使劲缩着脖子,他又讲了几句匆匆装车走了。
张松走了出来说:这是要乱了,估计又是韩家搞出来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
几个人心事重重吃了早饭又继续开始做生意了。十点多的时候旁边卖包子的周婆子走了进来,开口说:我想买点纸钱烧烧,你给我来一块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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