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有些心虚地低着头,“她是草民在路上捡到的,草民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人。”
县令怒拍惊堂木,“大胆妇人,竟随意买卖良家女子,说,你是在何时何地捡到了她,又是怎么把她卖给了罗家父子。”
媒婆被这一吓,抖了抖身子,“三年前,草民前往青阳县给人说亲,回来的路上见她躺在血泊里,一时发了善心把她给救了回来。谁知道养好伤之后才发现她竟是个痴傻的,所以我便把她卖给了罗家,也算有个着落。大人,草民知罪,但小的也是没有办法,她那么一个大活人哪能日日跟我在一块儿,我也养不起这么个大姑娘,罗家父子平日里都是心善的人,日后必然待她不错。”
县令问,“你说是在青阳县捡到了她,难道她是青阳县人?”
媒婆点头,“确实是在青阳县捡到了她,当时她额头上有一条大口子,许是从山崖上摔了下来,幸亏遇着了我,给她看病的大夫都说若是再晚一日就没救了。”
既是青阳县人,那姜九想必知道一二,县令又着人把姜九带来,问道,“此前你是否见过钱翠翠,你们青阳县近年有没有女子失踪的事件?”
姜九有些摸不着头脑,县令为何这么问,他仔细想了想钱翠翠的相貌,似乎是有几分熟悉,他这么想着脸上的表情便有了变化,眼神也飘忽起来,县令一看就知道这人应是知道些什么。
“有什么话就快说,若是不说,大刑伺候。”
姜九害怕,求饶道,“大人,非是小的不说,草民确实没有见过她,前几年我们青阳大旱,死的死,跑的跑,县太爷都不知道到底没了多少人,您问小的,小的哪里答得出来。”
县令来这里上任不到两年,对之前的事自然也不太清楚。
见他这么说,县令并不十分相信,大声喝道“大胆姜九,竟敢蒙骗本官,你若是再不说实话,来人,上刑。”
两个衙役上来,作势就要把他拉下去,姜九喊着冤枉,还是被人压着打了二十板,还要再打,他忍不了了,“大人,大人,小的说,说,小的绝对不敢再瞒着您。”
姜九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这个钱翠翠我看着是有几分眼熟,但她尸变后样貌本就与活着的时候不一样,草民也无法确认,只是从眉眼之间看出她有几分像我三年前失踪的表妹杨芷兰。”
“从头到尾给我说清楚,她是怎么失踪的,又为何会掉落悬崖?”
姜九忍不住趴跪在地上,两手撑地以减轻痛楚,“我,我与这位表妹并不相熟,只是听说她与别人私通,然后被人捉奸,后来她就失踪了,家里人也找过几回,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找来她的家人问问。”
县令又叫人前往青阳县,把杨芷兰的家人和几位死者的家人都找了来,又有人禀告钱翠翠手里多出来的荷包是红缨所有,还有那罗松涛已经被擒获了。
想要验验钱翠翠是不是姜九的表妹,法子也很简单,道长取了他两滴血用来镇住僵尸,一时间光芒大盛,僵尸彻底不能动弹,这人还真就是杨芷兰。
几日后,所有人都到了场,再次升堂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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