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乱吗？”
“我现在就是心情很乱，我妈，韩林又搅和一起了，算了，这种丑事还是不和你说了，本来我身上就没什么光泽！”
“什么都算了，你这么年纪轻轻就没了朝气，就什么都厌倦？你想过改变一切没有，为什么不积极一些？”
“你让我积极？你对你的事儿积极吗？你不是也老气横秋的什么都无所谓，顺其自然，刘行你今天怎么了？我认识你以来你不是个容易有情绪的人啊，你很淡定，很老练，很波澜不惊的一个人啊！”
“我被刺激了，我也一直以为我已经修炼到天塌了都会淡定的称量下臭氧层子几斤几两，我错了，因为我真的爱上一个女人了，爱情是没有理智的！”
于霜往运动超市外走，刘行也跟着走出去，因为俩人越说声音越压制不住。
“我不想吵架，我累了，求你别也和我吵吵好吗？”
“我只是想改变你，想改变我自己，想改变我们，我不想因为不是我们的第一次恋爱就轻率，霜霜，你是个纯洁的女孩，从那晚开始，我就下了决心，要好好爱你！”
于霜毅然的脚步放慢了，呵呵，那个夜晚吗？
那是她的……但可惜，完全没有少女的幸福感，因为意外，急促，疲劳，和她想象的截然不同，这不是说刘行的动作，是说到来的时间！
于霜从来没想到最美好的一件事情竟然在厌倦活着，疲累与活着的境地发生！
不过那件事情现在被当事的制造者重新提起，竟然比当时的感觉微妙。
所以，她停了脚步。
“你想过为自己活过没？你想过掏空一切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东西，纯粹的为自己活着没？你和很多女孩，女人都不一样，你身上什么时候都像是从湖里捞出来的，挂满了疲劳，你才不到三十啊，至于吗？我们是一个类型的人，对生活没什么资格憧憬，脸上死气沉沉的，可是老天让我们遇到了，有了爱，你就没有想好好活一回的欲望吗？我最近特别有这种念头！”
“我就是想问你，你今天到底怎了？为什么要和我讲这么多？”
“我想要你用充满陈旧的眼神看我！”
“什么？”于霜没听懂。
“我想你给我，给韩林的那种眼神，充满陈旧！”
“陈旧？眼神还有陈旧？”于霜想笑，真的想笑，长这么大，天才也没发明出这种词儿吧！
“走，给你买好看的衣服去！”
“嗯？我店里的衣服都没卖出去，还出去买别人的？”
“咱们就任性任性！”
于霜感觉刘行有点间歇性疯病，明明是要买帐篷烧烤，忽然吵架，又忽然要买衣服。
俩人逛了一天的街，大街小巷，吃了很多小吃摊子。
晚上回到公寓，那真是累的腿都抬不起来了。
刘行奋力一博，于霜指甲断了一截。
她默默去了洗手间。
对着镜子看断掉的指甲，想着刘行白天的话，确怎么都抹不去印记中关于韩林的剪影。
然后忽然想到答应晚上回家的，天啊，家里不会因为她没回去，已经找韩林继续闹腾了吧！
她从洗手间跑出来，翻找手机，白天逛的早没电了。
在洗手间赶紧充上电，为了不让刘行多心，她打开喷头。
手机稍微冲了点电，开机！没有任何消息。
她觉得不怎么好，宁愿给韩林打电话确定都不给家里打。
其实孙丽华没指望于霜真能回去，韩林这边没收到任何骚扰。
于霜这通电话打的有些闲淡操心了。
韩林在馆子里忙活，今晚没去跑单，昨个差点跑出债还跑个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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