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吧宿主，他不是装的，他是真觉得你们才是一伙的，让这些人对你要跟对他一样忠心，这……这太离谱了……】
“原来如此。”叶云清醍醐灌顶，“他的认知，有问题，有人给他灌输，那些思想，类似于，系统的程序。”
怪不得一直让人看不透，总是神秘莫测没人猜得出沈闻渊下一步要做什么，因为这人本身的逻辑就是有问题的。
叶云清终于明白了，沈闻渊真的不是人。
心机城府确实了得，但涉及被设定程序一样的三件事，守护仙盟，让他当盟主，还有飞升神界，一些逻辑就会像人机一样，因为要执行潜意识里收到的命令。
除了系统，还有什么能像执行程序一样执行命令，而且身居高位几千年毫无破绽，从未被怀疑过不是人？
这天大的秘密终于被揭开一角，叶云清定了定心神，突然皱起眉头闭着眼急切道：“小怪物，他是，我的小怪物……别杀他……”
听到他在睡梦中还在叫临妄，沈闻渊当场黑了脸，哪还有心思跟侍女们说什么，回头看向他的眼神都涌动着杀气。
但不是对他起杀心，而是对临妄。
“小怪物，小怪物！”
叶云清呼喊着惊醒，灵力汇聚的长剑直奔榻边之人眉心，沈闻渊未曾防备，来不及闪躲，只能运转灵力抵挡。
两股灵力撞在一起，整个玉衡宫晃动一瞬，很快便归于平静。
几乎没有任何物件被损坏，那不是叶云清的全力，病弱buff对他的限制他不敢全力挑衅，一旦反噬肯定还要昏迷，再加上沈闻渊有意护着整座宫殿，周围环境如常，两人交手的一瞬仿佛幻觉一般。
但只一招就足够了，叶云清感受到了沈闻渊的境界，心中了然，面上却一片迷茫，“我做了，噩梦，但忘了是什么，好像有人，跟我交手，所以才……”
他在解释不是故意动手，噩梦惊醒做出这种事很正常，若修士反应不够敏锐才是大忌，沈闻渊并不介意，更何况叶云清动用灵力后还吐了血。
“无妨，你先躺下，本座为你调理经脉。”
沈闻渊俯身按上他的手腕，因为是真的毫无恶意，灵力都不被叶云清的灵力排斥，竟能随着经脉游走，认真帮忙梳理方才造成的错乱。
但这次他的境界又变了，方才感受到的是大乘期，现在叶云清感受到的却是渡劫期。
寝殿内谁都没再说话，沈闻渊专心帮忙疗伤，叶云清也像是惊魂未定一般低着头，心中却是惊涛骇浪。
【宿主，你试探出什么了？多大的秘密值得你这么冒险啊，幸亏没用全力，不然你再昏迷说不定记忆又被他弄没了。】
“天大的秘密。”叶云清语气微沉。
机械的执行命令，一些认知的错误，有些时候人机一样的行为，这些都不是秘密的重点，而是沈闻渊的修为。
从前交手他就觉得沈闻渊总是放水，修为忽高忽低故意让着他一样，明明有半步飞升的实力，沈闻渊在人前也很少显露，他还以为是这人天生性子低调，现在彻底明白了。
因为这修为就是忽高忽低，不是一直在半步飞升。
“他是，一道分身。”
系统：？？！
【什么……什么意思啊？他真不是人？那本体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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