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说的是早夭之命。
凡死命者根本活不过一个月,多数是出生时就会死亡,有的甚至直接胎死腹中。
若是胎死腹中还好,死命者出生时阴气过盛,往往会在此时带走母体。
听爷爷说,我娘就是在生产我时子宫大出血,最后死在了产床上。
“那我为什么能活到现在?”我问那人。
他说:“正常死命者是活不过一个月的,你能活到现在,肯定是有高人帮你逆天改命了。”
“等一下,不,也不对。”他抚摸着下巴思考,然后悄悄地道:“我的功夫不到家也解释不清楚,说实话你是我见过命数最复杂的人……”
“不过我建议你小心点,没事不要半夜跑到墓地呀、太平间呀这类地方。”
我问他:“怎么说?”
“这些地方阴气重啊。”
“兄弟,我姓章,名叫章通意,你叫什么名字,不如咱们交个朋友,以后方便我可以让我大伯给你算一下。”
章通意朝我竖起了个大拇指说:“我大伯的技术在全家里是这个。”
“好啊。”我笑着说,“我姓莫,莫岐,你也可以叫我莫小七。”
“莫奇…”章通意在嘴巴里念了一遍,问我:“奇怪的奇,还是齐国的齐?”
已经有两个人这么问我了,看来是很少有人用岐字取名啊。
我告诉他说:“是岐山的岐。”
就这样我在监禁室交下了第一个朋友,章通意进来的原因不是诈骗而是扰乱治安,不到半天就被一个身穿红裙踩着高跟鞋的女人给保释然后接走了。
我起先还以为那女人是他妈,后来章通意悄悄告诉我,那女人其实是他姐,他大表姐。
而我则足足被关了三天,监禁室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
终于。
“莫岐,出来。”这天突然来了个警:察叫我,又把我带到了审讯室,坐在我对面的依然是潭枫和安鹿。
我有些忐忑不安,从实际证据来说他们定不了我的罪,怕就怕莫鸿光在这里面动了什么手脚。
不过等我看见潭枫眼底一片乌青,隐约猜到案子并没有什么进展,接着潭枫旧问重提,把以前问过的又重新问了一遍,可见警方确实一无所获。
我看不出莫鸿光到底在耍什么把戏,以他的本事想让我挨花生米,轻而易举,可他偏偏不这么做,再这样下去,我就快无罪释放了。
砰!
我思考中有些走神,气得潭枫拍案而起。
“莫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无奈地凑上前道:“潭警官,我告诉过你凶手是莫鸿光,他才是这一系列事件背后的主宰,是你自己不信的啊。”
潭枫脸色铁青:“我查过莫鸿光,他都死了十八年了,死的时候还是个小孩,你说他怎么杀人!?诈尸杀人吗。”
我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他发火,然后才淡淡地道:“嗯,就是诈尸啊,为什么不能。我说的都是实话,可你又觉得光怪陆离……哎,就这样吧潭警官、安警官,你们再问十遍百遍千遍,事实就是事实。”
潭枫可能气得肝疼,大吼一声,“送他回去!”随即一人摔门而出。
难道莫鸿光把我送进来,就只是为了让我到监禁室体验一把生活吗?
抱着这样的疑问,我被送回了监禁室,与此同时原本被关在监禁室里的人渐渐被保释了,最后偌大的地盘只剩下我和那个独霸床铺的狠人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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