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天明。
先行醒来的人是坛蜜,她也是生平头一遭遇上这等事,乍然一醒的当下,几近慌乱地拢了衣衫跳下床,脸上火烧火燎烧的厉害,羞愧地看着床上仍在睡的礼渊。
她都做了什么……竟然就这么与男子滚床单了。
她今天就要与云斩离京去找莸花,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他又刚落榜,心绪不佳,她怎么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和他睡了呢?虽然,虽然刚开始很疼,但后来还挺舒服的……
想到那些羞羞的事情,她咬着下唇拍了一记自个儿脑门,暗道:你个小不要脸的,都在想什么呐!
就她自顾自较劲之时,床上的礼渊也跟着苏醒了。
他微微睁眼,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翻身见她站在床下殴打自己脑门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喂,你在做什么?”
坛蜜停下手,对上他清晨起来清亮的眼神,脑子一懵,几乎不会思考。
礼渊过去把她重新拽上床,抱在怀里闭上眼睛,昨夜雨声潇潇,清晨天气十分凉爽宜人,空气也清新地不得了,没关紧的一扇偏窗洞开着,从远处的湖面吹来一一阵阵清凉的晨风,吹散了一些小筑里的迷乱气息。
他怀里的这个山大王昨天夜里可是热情的很,抱着她又亲又吻的,虽然初时怕疼掉了几滴眼泪,但做着做着就开始迎合他。诚然,这家伙是个贪欢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我可是做了禽兽不如的事,你怎的又这般怕起我来了?”
坛蜜背着他,身子一动不动,嘟嘟囔囔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礼渊也是生平头一回与女子翻云覆雨,这些动情的事书里也是有的,但亲身实践毕竟是不一样的,头一回他也是紧张,动了几下就歇了,而坛蜜也是懵懵懂懂地顺着他的意思。等第二回,第三回,才逐渐尝到各种滋味,缠着她不肯让她睡。
“还疼吗?”虽然自己舒坦了,他却有些担心她的身体。
坛蜜呼哧呼哧直喘气,也不说话,努力使自己镇静,想了想,在他怀里扭了一圈面对他,继而小心翼翼瞥他一眼,绞着他的寝衣带子用力扯了扯,像是鼓起勇气似的,闷声回道:“不疼了。”
礼渊低头审视她一眼,沉声道:“不准骗我。”
她登时气短,低着头嘟囔:“好啦,真的不疼,但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那个……那个肚子有些涨涨的……”她也说不上来什么,昨晚就想整个人被活生生劈成两半似的,他身量高,那东西也很衬他那身量,竖起来的时候顶端都快到他自个儿肚脐眼了呢。
礼渊没给别的女子尝过他的好处,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长了一身好本事,这第一次就用在了坛蜜身上,二人都是头一回,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也确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坛蜜毕竟是姑娘家,她少时来月事,莸花和娘当成大事一样哄着她吃东西,又庆祝了一番。如今和人睡了,心理上自是又成长了一番,这又羞又怯又喜的心情,弄得她十分混乱。
礼渊听她说自己肚子涨不舒坦,便开始动手替她揉肚,她腰上有些肉,肚子也是软塌塌的,捏着其实很舒服,只是这手吧,因了尝过滋味,这会儿久了却也不老实起来。
坛蜜动手扯了被单盖住自己,心口突突跳得厉害。昨晚黑了灯她还自若些,这会儿天都大白了,他还缠着她做那些羞羞的事,即便她胆子大,也吃不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般挑逗啊。
怎么办……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说点儿什么……要不然,动手阻拦他……骂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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