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找到了正主,礼渊朝染小姐道:“在下已经找到了要找的人,就在这里别过了。”
染小姐朝他一笑,“那就不叨扰公子了。”说着福了一福,带着侍女继续往前走去。
其时,坛蜜恰好看见礼渊,她倒没留心那染小姐,兴高采烈地朝礼渊跑来,气喘吁吁道:“你怎么来啦?”
礼渊抬头看了眼天,不甚在意道:“这庙可是你造的?只准你来不准我来?”
坛蜜见他这模样,好笑地弯了眼睛,礼渊也不再打趣她,二人相伴下山去,可坛蜜是个不受拘束的,每到一处她都要去凑凑热闹,瞧瞧这个,摸摸那个,就这么一条不长的街,二人愣是逛了许久。
“相公,你过来!”她一下窜到前面回头招呼他过去。
礼渊因她的称呼而皱眉,但心里并不厌恶,撑着伞走过去,只见她拿起一只白色的荷包,往他腰间比划一阵,觉着挺好,便掏钱买下了。
她自顾自走在前头,礼渊撑伞跟在她身后,伞微微倾斜着,替她挡着若有若无的太阳,走了一阵,忽然她猛地回过头来,肉胳膊往他面前一伸,将荷包递到他面前,有些害羞地别过头说:“呐,送你。”
“送我的?”
“嗯。”她咬咬下唇,重重点点头。
礼渊瞧她那羞涩的小模样,不禁好笑,就这么一个动作,也不知她暗地里谋划了多久。与她相识这么久,他知道她越在意的事便越容易害臊脸红,不在意的时候反而能够潇洒大方。
反观从前她动不动就赖在他房里不走,或许那时她并非那么“喜欢”他吧,那时她只是一厢情愿地认为他是她“抢来的财产”,无论如何,他都是她的所有物。
现如今,她会害羞也会脸红,自是多了男女之间的那层顾忌,在乎他的想法。
礼渊对此了然,不作他言接过了那荷包扎在腰间绑好,白色,很衬他。
见他收下了礼物,她走了几步又回头,眨眨眼睛朝他伸出手,“你是不是也有什么东西回送我?”
礼渊假装没听懂,四下张望了下,又作一番苦思悯想,最后恍悟似的道:“下山请你吃面。”
她听了,不由撅起小嘴,不大乐意地垂眸,“可我不想吃面。”
“那葱油饼呢?”
“我也不想吃饼。”
这却叫他为难了,停下来认真问她:“那你到底想要什么?一斤桂花糖还是十碗玫瑰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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