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渊买好了礼物,又与头纱女子作揖道别回了董时照他们喝酒的小馆,时近半夜才回家,今晚他声称身体不适,滴酒未沾,因而回到别院时人是清醒的。
独自睡了一宿,他起了个大早打算去看榜。
他没有叫车,心里记挂着坛蜜形容过的住处,慢悠悠地摸进胡同,又向不少人打听了一番,这才摸到坛蜜租住的院落。
给他开门的是房东姨娘,姨娘天刚亮就起来磨豆腐,看见眼前这俏公子以为是眼花看错了,狐疑地眨眨眼,礼渊朝她作揖:“大娘,我找坛蜜姑娘。”
姨娘愣了楞,往院子里一指。
礼渊朝里面看了一眼,“她还尚未起床?”
姨娘呆呆摇摇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礼渊,“起了,喝了我一碗豆浆又睡回去了。”
礼渊微微一笑,这倒的确是她的作风。“方便我进去吗?”
姨娘夸张地叠声到:“方便啊!再方便不过了!”
礼渊随即跨过门槛进了院子,姨娘问:“人在屋里,我去筛豆子了,有事喊我一声!”
礼渊朝她一笑,推推坛蜜的屋门,走了进去,可里头却没坛蜜人影儿,桌上一张纸条写着:姨娘,我出门金钱寺办个事,不必替我留午饭。
他看罢纸头,搁回原处,出了门,房东姨娘见他出来,张口便问:“怎的?她还在睡?”
礼渊朝她笑笑,“因是趁您不注意,溜出门玩了。”
说罢,他这便作揖告辞,往那金钱寺去。
那寺造得十分堂皇,香火鼎盛,隔着老远便能闻到烟火气,越是走近,气味越浓。他定了心要带她一道去看榜,人都来了,也不好打道回府,便皱着眉上了山阶。
只他这般俊俏的书生现身于次,戴着头纱的女香客们便有些按耐不住掀纱偷看,甚至有位小姐命自家丫鬟送了伞来给他遮阳,他朝那小姐道了谢,看在日头实在有些恼人的份上,他没拒绝这好意。
然而就是这番停顿,令他偶遇了一位旧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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