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那二人折腾了一炷香的时间,这才渐渐没了声息,过了一会儿,男人被家丁叫起,打点好衣物打道回府。而那承欢的姑娘因了身份不高,没有在房间里沐浴的待遇,便捧着洗漱之物,去浴房淋水冲凉去了。
丫鬟换了屋子里的床单抱了出去,也跟着带上门离开了。
一等脚步声远了,坛蜜立时从屏风后头窜了出来,大口大口喘气。
礼渊将腿软的她从地上拉起来,摸黑绕过房间里的桌椅,打开房门瞧了眼外头,不见有人走动,立时揽着坛蜜出了这淫、乱的房间。
这妓院他是来过的,可每回繁熔都是单独招呼他,繁熔身份尊贵,住处自然比这些接客的女子好得多,甚至是清雅极了。
礼渊没进过这些接客的小楼,误打误撞跟着坛蜜进来,见识了这么脏乱的一幕,此时脑子里空白一片,脚上走得飞快,手紧紧拽着坛蜜,冲到后头的小花园里,以假山挡住身形,这才松开气喘吁吁的坛蜜。
许久,他轻颤着声线轻唤了一声:蜜蜜……
坛蜜接着微弱的光看他,被迫见识了那番,既紧张又害怕,又被他如是一声轻唤,勾起了心里无限委屈,便“哇”一声扑进他怀里闷声哭了起来。
“别怕别怕,都过去了。”礼渊哄小孩儿一般哄着她。
她却呜咽着埋在他胸口,“都怪里,要不是里,我怎么可能看见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礼渊忙不迭认罪,“怪我,怪我,你莫哭了。”
“连哭都不让我哭,还有没有天理啦?”
礼渊无奈,怕她引来别人,只好搂着她轻拍她的背,虽是第一次这样安慰人,可他好像做的很自然,一点也不生疏。等回过神来自己的手正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他自个儿才好笑一声,心中暗道:到底是将她当成小孩来看了。
坛蜜又嘤嘤哭了一会儿,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终于被夜里的凉风吹散了一些。
“还怕不怕了?”礼渊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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