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
赵景和沈溪之旁若无人的亲近,容妺却是阴沉着脸坐在一旁。
某个瞬间,她甚至恶意的觉得,赵景是在恶心她,为了给沈溪之报仇。
“景王,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就在刚刚,赵景带着沈溪之,来到书房告诉她,说顾知衍在利用她的银子,私自养兵。
“眼见为实,你自己去查查银子的去向,再查查当初你给顾知衍的那支兵去哪了,不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赵景手里把玩着沈溪之的手,很是不满意的倒过来翻过去的看,只觉得沈溪之在西沂的这段时间瘦了。
“那怎么能行?若是让驸马知道了,破坏了我们夫妻感情,怕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吧?”
容妺想都不想的反驳。
“破坏你们感情?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倒是希望你和顾知衍能长长久久才好呢,这样他才不至于像个苍蝇一样的打扰我们。”
话刚说完,就被旁边的沈溪之拧了一下腰。
“公主,刚才的比喻是他胡说的。”
客套的冲着容妺笑着解释一句后,沈溪之趴在赵景的耳边,小声质问一句“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块烂肉?”
这世上,只有烂肉才着苍蝇!
“当然不是,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在我眼里,你就是天鹅肉,当然,我也不是个癞蛤蟆,而是金蟾蜍。”
赵景嘿嘿的陪笑解释,又说了个比喻,强行解释一番,沈溪之这才满意的放开他。
这样的行为落在容妺的眼里,也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容妺冷笑一声。
“呵,还是景王殿下看好景王妃才是。”
想到沈溪之来了西沂,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凭着那张脸就招惹了好几个男人,容妺自认好心的提醒。
果然,说到这个,赵景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去。
容妺的意思,他们都明白,是在指责沈溪之太过招蜂引蝶。
“呵,王妃生的美貌,西沂中人大多都是些粗鄙不堪之徒,依我看,还是西沂民众缺乏教化。”
赵景此言一出,容妺脸色更加难看,然而西沂在教化方面确实不如中原。
“得了,咱们话尽于此,公主要不要相信,都是公主的事,左右西沂与咱们无关。”
“只是希望驸马是个有良心的,别如抛弃少年情谊一般的再为了什么抛弃了结发妻子就好。”
赵景说完,带着沈溪之离开,全然没有还在人屋檐下的自觉。
倒是沈溪之想到之前容妺在四王府的行为,终是叹口气,不忍心的说道“公主,人心最难赌,想你好的人又如何舍得利用与你?”
回到梅园,速度不见有人过来请安,沈溪之这才反应过来,容妺居然把用来监视他们的人都撤了。
“这是,相信咱们说的了?”
沈溪之有些疑惑的看向赵景,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不,不对,你看那里,是不是藏着个人?”
不等赵景回应,沈溪之就注意到了院子里还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殿下?”
久久得不到赵景的回应,沈溪之转回头看向他,却见赵景眉眼含笑的盯着自己,顿时羞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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