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房间是驿站内最大的客房,但到底是西北,房间布置简单,只能算的上干净。唯一能够说精致的地方是姑娘的床榻,有床纱环绕坠下,将人笼罩在床上。
魏从善一进门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一方是跑江湖的镖局人,一方是走南闯北的商人,两方人马都看出来人气质不俗,互看一眼齐齐看向吴值。
吴值向北渡镖局这次出行领头周以煦和商队老板楼双信介绍道:“这位是驿站的客人严公子,我方才得知他会医术所以请来给姑娘看看。”
楼双信听后立马扬起微笑,走过去拱手作揖:“严公子,劳烦你了。”
说完他将人领到床榻前:“这是舍妹。”
魏从善看了他眼,透过窗纱隐约看见张漂亮的脸,她枕旁还有串翡翠玉佩,模样跟明家小姐输他的翡翠项链一模一样,只是改成了腰间玉佩样式。
他眼皮轻抬眸色冰冷,替还在昏睡中的姑娘把完脉,明知躺着这人不可能是沈念窈还是抬手掀开床帘看了看。
看着床榻上这张陌生的脸,心底倏地比较起来,觉得小二说的话也不能当真。
他合上床帘,对商人衣饰的男人说:“舍妹还在发热,我这里还有些药物可以退热,待会我写过方子让人送过来,你让人按照方子煎药就是。”
魏从善其实不会什么医术,看过不少医书但却没实践过几次,只能照本宣科。
楼双信欣喜一笑立马道谢。
他们商队里的药治疗咳嗽风寒还行,一到发热就没有效果了。现在有人肯伸出援手,他自然高兴,明确说等他写好了会亲自上门去取。
魏从善回到自己房间,提笔写了方子,刚放下笔楼双信就敲门了。
他一笑,倒是准时:“请进。”
“严公子,大晚上的叨扰你了。”楼双信先是抱歉,又拱手自我介绍说,“在下楼双信,是一名商人,刚刚领你来的吴值是我聘请的镖局的人。今晚上若不是公子,我这个哥哥真的束手无策。”
他顿了顿,又开始无奈说起自己妹妹楼双月非要跟来的事。
“楼公子,举手之劳而已,再说我也睡不着。”魏从善仔细打量着楼双信年,楼家,他知道,大祁排得上名号的富商。
“对了,我有一事想问楼公子。”他道。
“严公子所问,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会相处楼双信能够确认,此人举止不凡,衣着低调但却隐隐透着贵气,估摸是个世家子弟。
跟他相交,与楼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瞧贵千金翡翠玉佩腰配来头不俗。”魏从善问。
楼双信以为他是对翡翠有兴趣,解释说:“嗐,没什么来头,是舍妹在雍云城外一家典当行买的,花了五百两。”本来店家狮子大开口还想要一千两,被他讲价讲下来了。
“本来是条项链,叫人改成腰佩的。”他说。
魏从善笑了笑,脸上笑意淡淡瞧着和煦,但眸底一片结晶的冰,寒光阵阵凛冽幽深。
沈念窈有本事,不仅把银汉府一把火烧了,还把他送的项链给当了!最好别再落到他手上了,否则定让她尝尝什么叫做雷霆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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