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芝被自家表妹吼了,在客人面前丢了面子,特别客人里还有沈念窈,他脸登时一下就红了。
但又没办法,他这表妹自小骄纵长大,又看不起他,从来不给他眼色。
这次踏青宴会他压根就没邀请她,她都来跑来了!
魏从善查过刘芝关系,明月母亲是刘家女儿,对所以于两人关系并不惊讶。
沈念窈微微讶异,倒不是讶异两人关系,而是讶异明月敢对刘芝这样无礼。在边境要靠男人守家,因此男人比女人重要得多,很少人家会将女儿娇养成这样。
“我做东道主办的踏青宴会,你来了就不能给我点面子?”刘芝着急说。
“你的面子值几个钱?”明月嘲讽一笑。
“你!”刘芝被她轻蔑态度气得快要心梗,偏生还得罪不起这位姑奶奶。
“明小姐直说,今日无事,严某愿意奉陪。”魏从善望了望远方景色,要是他不接下这场比试,恐怕会被这人纠缠,还是尽快解决的好。
“痛快,本小姐就喜欢你这样的人!”明月看向魏从善目光多了欣赏。
“我们就比试两场射柳,看谁葫芦里的鸽子在沙漏时间内飞得更远。”她说。
射柳是踏青重点活动习俗之一,一般分为两种方式,一是将鸽子放于葫芦中,将葫芦绑在柳树下,射箭者射中葫芦鸽子飞出更远者获胜。二是将柳树上柳条几绺捆好,谁射下更多柳枝谁就获胜。
沈念窈看着明月心里跳得急速,这种不好预感越发近,有比试就得有彩头,那彩头会是什么?
魏从善低垂睫毛的阴影落在眼睑下,他眸子漆黑射出凛冽寒光:“那明小姐的赌注是什么?”
明月取下脖上的翡翠宝石项链放在丫鬟托盘上:“这条项链大有来头,二十年前西凉用这条项链从北周手里换回一座城池。”
“这条项链也是我父亲从北周花大价钱买回来给我做生辰礼物的。”她得意一笑,有种意气风发之感。
“那明小姐要我的赌注是?”魏从善早就看出明月是有备而来的。
明月对他笑笑:“如果我赢了一场,严公子就将你的妾室送入我府中。我知道严公子觉得送出妾室丢了面子,所以才特意设了这场比试。”
“如果我赢了两场,就请严公子来我明府提亲,将我风风光光娶回去。”她紧紧看着魏从善道。
沈念窈心一抖,明月该不会是喜欢严淙,见她这个妾室太得宠爱带回府里好好折磨泄气吧?但接下来的话却让她面露震惊。
“你要她做什么?”魏从善皱眉疑惑。
“你要她做什么我就要她做什么,你贪图她的美色,难道我就不可以?”明月轻挑眉梢璀璨一笑。
沈念窈震惊地看着她,眉头皱到一起。
魏从善微微讶异,但没有显露出来,而是望向刘芝。
刘芝这才开口解释:“我这表妹向来如此,认为自己虽是女儿身却不比男儿差,因此骑射拳脚功夫一样不差,女工女德一样没有,男人爱干什么她偏要学着做,还学那些纨绔子弟娈童,狎妓,养鸟斗虫,逛男馆,我舅舅舅妈表兄可头疼了。但就这么个女儿宝贝得很,又舍不得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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