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湛蓝,樱桃花随风飘落,一缕发丝从刘芝眼前划过,他抬眸望向低头施礼的沈念窈,心中一悸。
这么近距离看美人,比刚才惊鸿一瞥更加令人心动。
雍云有这等容貌妓子,他怎么不知?
“沈姨娘。”他立即低头颔首回礼。
沈念窈未多关注刘芝,只当是魏从善朋友,她吟吟笑说:“公子,尝尝我新作的两款糕点。”
她拿起食盒盖子,从里面端出干蜜饯雕花和香药脆梅,又拿出筷子和空碗放在两人面前。
刘芝看向两份糕点,在沈念窈端来空碗与筷子时,目光又不由自主落在她那双纤细白皙的右手上,好一会才收了视线。
“这干蜜饯雕花和香药脆梅,我可做了好久,脆梅还算简单,这蜜饯雕花可麻烦了。”沈念窈拿起筷子夹了蜜饯和脆梅放进魏从善碗里。
“脆梅要酸些,蜜饯我特意用的是青梅,带些酸涩。想来符合公子的口味。”她微笑道。
魏从善用筷子夹起一个蜜饯放进嘴里,先是酸涩回味又有些甜,他点点头:“不错。”
“不过青梅一般夏日才成熟,这青梅是怎么得来的?”他好奇问道。
沈念窈刚想说话,听到刘芝开了口便收回了。
刘芝指着魏从善笑道:“严淙兄就有所不知了,雍云有家蔬果铺子专门储藏水果在地窖冰室中,以便冬季有钱人家能吃上新鲜蔬果,这青梅应该就是在那儿买的吧。”
他看向沈念窈笑问:“沈姨娘,我说的是不是?”
沈念窈眨了眨眼,斜视了眼魏从善。
原来严公子全名叫严淙?
她微微一笑:“刘公子说得对,这青梅偏酸不好卖,每年都会剩些到第二年,我就想着买来做蜜饯。”
刘芝夹起一块蜜饯看了看:“你这雕花蜜饯做得不错,蜜饯雕花需要去核然后雕花,最后晒干,说简单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严淙兄倒是得了位心灵手巧的妾室。”
说完,他放入口中,眉毛鼻子一皱,这也忒酸了些。
魏从善嗤笑出声:“对于刘公子来说青梅蜜饯有些酸了。”
刘芝立即端茶低头饮了口:“严淙兄刚刚面不改色,在下佩服。”
“沈姨娘知道我向来酗酸,特意做的偏酸口味糕点。”魏从善解释。
“原来沈姨娘是投其所好。”刘芝笑说。
两人说说笑笑,一局对弈结束,刘芝瞥了眼还站着的沈念窈,眉梢微蹙。
他调笑说:“严淙兄可真舍得啊。”
魏从善听他这没来由的一句,疑惑看着他双眸。
刘芝这才道:“沈姨娘这般美妾,严淙兄竟然舍得让她站这么久。”
魏从善抬头看了眼还站着的沈念窈,她两只脚互换着站立,见他看去皱起眉没好气地瞪了眼自己。
“怎么还站着?”他不解。
“公子不发话,念窈怎敢擅自坐下。”沈念窈话语中带着抱怨。
魏从善看她娇嗔埋怨傲娇表情,不由轻笑两声,挥挥手:“回院子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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