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话音落下,张大人便显得很犹豫:“这……”
“怎么了?很为难?或是你不记得按律该怎么判了?”皇帝神色不悦,目光也凝在张大人身上。
他断然摇头:“陛下息怒,臣不是这个意思。依照梁律,杀人当抵命,未遂也得判流放。微臣是担心冀国公府那边……”
“啪——”皇帝怒然拍响了桌子:“为官者,当为民立身。即便今日受伤害的不是齐家小姐,只是一介庶民,你也当按律严判!生出此等畏惧强权之心,朕看你的官帽是不想戴了!”
张大人立马跪到了地上,连连磕头:“陛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冀国公府便是向臣施压,臣也会一力受着。臣是担心,陛下因为此时与冀国公府生出嫌隙啊!”
听他之言,皇帝怒极的脸色才稍霁。平复了一下,也未有松口,依旧让张大人公事公办。
如此,张大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便告退回衙里办差了。
怎知他刚退出御书房,便见安郡王也随之出来。他停下脚步,恭谨道:“不知安郡王有何吩咐?”
“本王想请教张大人一个问题,如戴天峰被判流放,会流放到何处?”凌千策凝着眸子问。
张大人顿了顿:“一般都是西南州郡。那边偏僻,气候温润导致境内蛇虫颇多,一般人去了那边都难以适应那边的水土,不仅极易生病,且病无医药。被流放当地的人,很多都不出一年就死了。”
凌千策面无表情,仿佛交代了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好,就劳张大人,按这样判吧。”
“……下官明白了。”
出了皇宫,张大人也是无可奈何。事实上,冀国公府确有凭借交情,求到张大人跟前,希望能交罚金赎人。
但张大人也知道这回是戴天峰闯了大祸,有安郡王盯着案件的审理,他实在不敢贸然插手。只答应了冀国公府,尽力从中斡旋。
方才在御书房,他已经试探明了陛下的态度,强保戴天峰除了搭上他自己的官途,别无他用。只能很遗憾的告诉冀国公府,戴天峰基本是没救了,还是别白费气力了。
齐安澜三人开开心心外出逛街。在白夫人的建议下,她疯狂买买买,入手了五匹料子,就等着量裁制衣了。
日近正午,到了用膳的时间。齐安澜小手一挥,带白家母女二人来洪福酒楼用餐。
刚一进门,白缨便看见那个Q版的人形立牌,她十分惊奇,连声呼道:“这个小人画的好可爱啊。”
“这是我们家代言人哦。”齐安澜浅浅笑笑:“画的是王爷呢。”
她一听,顿是蹙眉。尽管一旁写着“安郡王倾力推荐”,但她还是忍不住吐槽道:“安郡王才没这么可爱呢。”
一旁的白夫人给了她一个脸色:“安澜说是就是。少胡说八道,小心安郡王来寻你麻烦。”
齐安澜忍俊不禁:“阿缨刚与王爷吵嘴呢,所以才会这么认为。不过,我倒是觉得我画的还可以呢。”
白缨好是惊诧:“啊?这是你画的?安澜,回头也给我画一副呗,我的形象怎么着也会比安郡王可爱吧?”
“自是没问题的。”齐安澜自然不会推拒。
三人落座,伙计赶忙送上茶水,一看才有些惊诧,笑着问她:“东家今儿个是来当顾客,消费体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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