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御书房,白缨跟在凌千策身后。直到出了宫门,才追上去:“今日多谢王爷了。”
“不用谢本王。”凌千策对外向来惜字如金,冷冷淡淡的。
白缨也是见怪不怪了。“虽然你脾气有些古怪,但我知道你是真心对安澜好的。成婚之后可不许欺负了她,否则……”
“否则如何?”凌千策语气凉凉,瞥她一眼。
被他目光注视到,白缨先怂了三分。
但想到自己是为安澜撑腰,又挺直了脊背,拔高音量壮着胆,正色道:“你若欺负她,对她不好,我就让安澜与你和离!我娘已经认她为干女儿了,她也是我们白家人,我们不会看着她受委屈的。”
毫无疑问,白家母女俩对齐安澜,都比齐家人要好得多。凌千策大抵也是乐得她与白家人交好,又看在她与齐安澜交情好的份上,才耐着性子应了白缨一句:“不会。”
“这还差不多。”白缨满意,摆了摆手:“安澜就交给王爷照顾了,明日我再来看望她。”
她能有白缨这么一个真心朋友,凌千策也为她感到高兴。
回到王府,齐安澜被安置在离主院最近的客房。东阳见他回来,连忙起身:“王爷,齐小姐还未醒来。”
“也好。太医马上就来了,诊过之后断定伤情程度,陛下也好治戴天峰的罪。”
听完,东阳已然松了一口气。不待凌千策吩咐,他便自己识趣退下,不当那电灯泡:“属下自己下去领罚。”
凌千策什么都没说。坐于一旁约莫半刻钟后,南阳入内禀报:“王爷,太医来了。东阳他……”
“差不多给长个记性就行了,让北阳别打废他了。”
“属下明白。”南阳暗自松一口气:兄弟一场,看东阳挨打他也是于心不忍。还好王爷也没有动真格。
南阳退下,吩咐太医入内。凌千策耐心等在一旁,他的断言与方才的民间大夫并无两样,只是她前后快昏迷两个时辰了,凌千策有些不放心。
“她为何还不醒?”
太医顿了顿,回答:“许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意识吧,这才还醒不来。”
凌千策又问:“那她何时能醒?”
“这……可说不准,可能马上就醒,也可能还要个一天半日的。”太医也确实说不清楚,但在凌千策的冷漠目光下,太医心中一紧:“不若……下官试一试针灸之法?”
他语气偏冷:“可行?”
太医小鸡啄米般点头:“扎一针基本就能醒了。”
凌千策这才起身,让开了位置。太医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汗,不知是热的还是被吓了,取出针包,太医挑好针,才在齐安澜头顶落下一针。
细如毫毛的银针刺激到穴道,齐安澜痛苦地嘤咛一声,醒来后不住地咳。
“没事了没事了。齐小姐且忍着咳意,先喝杯水,免得伤了喉咙。”太医从桌上斟来温热的水,递给齐安澜。
整杯水都被她灌下,齐安澜这才得空问一句:“我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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